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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遵从你的内心和直觉的勇气,它们可能已知道你其实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你对自己的认知准确吗?
咖啡店,丁香和沈昌围坐一张小桌前喝着咖啡,丁香看着他,没变,自然卷的头发,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北美流行色。当年,她迷上的一定是他的这副长相。
沈昌看她不说话,便说:“愿意接受一个回头的浪子吗?”
“给我一个接受的理由。”丁香审视着他,那眼光比较能洞察被层层遮掩的心。
“因为我爱你。”
丁香笑了:“你能不说这个字吗?”
沈昌握住丁香放在桌子上的手:“跟别人不说,只留着跟你说。”
“你没变。”丁香笑了,把手抽了回来,想起那个跟他同居的女孩。
“我把这可当成夸了。”
“可是我变了……”
“变得更完美了。跟别的女孩接触后我才发现你的不同,我以前太不珍惜你了,我不想眼睁睁就跟你这么擦肩而过,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丁香笑着,没说话,心里想的是,怎么那个女孩真傍上大款了?
“你知道在国外当医生的意义吗?就是金钱和社会地位。你要愿意跟我到美国,想读书我可以供你读书,想在家,我以后的收入足以让你当一位快乐的主妇……”
“我给你的印象这么物质吗?”
这俩是在演话剧吗,台词太过书面。
何西这没出息的,简直受不了等待丁香回家的煎熬,他躺在客厅沙发上缩成一团,何南从自己卧室出来看见他老先生这样以为他生病了,直问他:“怎么了?”
“丁香要跟我分手怎么办?”
“不就见前男友吗,不至于呵,何西。”
“我眼看着他们俩走呀走往一起走了过去,我就崩溃了。”
“有病呵,你。人家是去见面,能不往一块儿走吗?”
“不行,我今天遛不了狗了,腿发软心发虚,浑身没劲儿,你能帮我个忙吗?”
“劫持丁香?”
“帮我遛狗?”
这时唐娇进来问他们:“何东呢?”
“早走了。”何南说。
“也不带人权筝去玩玩?”唐娇说完又扭头问何西,“你怎么啦?”
何南说:“害相思病。”
“别乱说。”
“是不是怕丁香跟前男友破镜重圆呵?”
何西不说话。
“放心吧,肯定不会,”唐娇说,“丁香姐又不是傻子。”
何西“腾”一下坐了起来,充满希望地问:“她跟你说了?”
“那倒没有。”
何西“轰隆”又躺到沙发上。
“何北走了吗?”唐娇问何南。
“不知道。”
这俩人就过去拧开何北卧室门,看何北还在呼呼大睡。
“哎哎哎,起来了!”何南叫着。
何北翻个身:“去去去还没睡够呢。”
“走,遛狗去,你不是说帮何西遛狗吗,走走走!”
唐娇过去揪何北的耳朵:“干吗去了昨天晚上?”
何北护着自己的耳朵坐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唐娇问他。
何北瞪着唐娇说:“奋斗!”
“干什么呀那么晚?”
“不告诉你!”
唐娇继续拧何北耳朵:“你说不说?”
何北捂着耳朵:“甭老打听,等我盘下酒吧你们就知道了!”
“没违法吧?”唐娇问。
“没有。”
何南喊着:“走走走,遛狗去了。”
“我要告你们虐待儿童!”何北边下床边说。
“我和权筝也跟你们去吧?今天我晚班。”唐娇说。
“这事也凑分子?”何北鄙视。
“乐意,你管得着吗?”
不知有敏感的摄影记者没有,纽约大街上的景挪深圳了,何南何北权筝唐娇一人牵着一两条狗在小跑着,酷酷的。
“权筝姐,”唐娇说,“等何东回来你得跟他说让他带你玩去?”
“昨天晚上他问了,我说不用。丁香今天见完前男友。”
“然后就没空搭理你了。”何北接茬。
权筝说:“那我自己玩。”
“又不懂了吧,”唐娇说,“你要自己玩巴巴跑这儿来干什么?你得让何东觉得他要不带你玩,你就白来了……”
何南手机响,接听,然后拿着电话跟大家说:“叶坦问咱们哪天晚上有时间,权筝丁香来了,叶爸爸邀请咱们大家去他家玩Poker?”
“什么是Poker?”何北问。
何南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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