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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 什么都没有改变,y依旧被严密看管着, 左舒在旁陪着他, 一如五天里的动态。
“尤尤梵烟, 这都第六天了,他们怎么没有动静。按理说, y应该已经被带走了。”x问,余光时不时瞅着外边的情况。
重兵把守, 俨然是古时候用来关押罪大恶极之人。
只是现在是无名之罪。
“放心,他们近几天不会有动静了, 或许以后也不会怎么样了。”左舒轻言叨念,神色渐渐收敛, 微光深浅难辨。
x嘟嘟嘴,一脸狐疑:“尤梵烟, 最近你的话倒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左舒收拾着碗筷, 回她一眼,不说话,低下头似笑非笑,直叫x直愣愣地瞅着她,更是云里雾里。
“……尤梵烟, 有什么事情直说, 别藏着掖着的。”
“是啊,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左舒抖抖沾有水的双手,指尖抵在唇上, 眼波流转故作神秘,“但是啊,佛曰:不可说。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她耸耸肩,笑得莫讳难言。
“什么嘛,尤梵烟,要不是看在y最近看你不对劲,他看起来郁郁寡欢的,我才不会理睬你。”x撇撇嘴埋怨,龇牙咧嘴了须臾,冷哼一声离开。
左舒坐上木桌摇晃着腿,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许久,笑容收回得很难看。
郁郁寡欢吗?从x口中说出来还真是难听。那种初尝甜头又备受煎熬的感觉,像是热炉上等待烹煮的鱼,挣扎不得又焚心焚肺。
待左舒回过神来,浸过水的手已经冷到麻木,连着时间也被冻结到那缠绵不休的尽头。
她这才跳下桌,恢复到平常的情绪,用力地攥了攥手心,忽地眼底下覆上一片阴影。依x的性子,不会折路而返,眼前的人不用看也知晓是谁。
既然正主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好模棱两可地回答。
左舒漫不经心地活动着手腕,问:“y,怎么了,干站着不说话?”
“烟,我知道你有事情在瞒我,你既然不告诉我,肯定是有不能告诉我的原因。”y自顾自地说着,温温软软的声音无异于一块铜石,带着浓浓的铁锈气,弥散不掉地冲压在心头。
她何不是因为知道y不会逼问,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地装下去,即使到了面对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左舒眼观鼻鼻观心,平静地说着违心话:“我不想回答的事情,谁也不能逼我说出。所以,y,何必要自欺欺人地特地来告诉我……你该是知道的。”
暗处的手掌却死死紧握成拳,指甲掐进肉里。
“烟,我担心你,我感到你的事情可能很大,大到要独自去承受痛苦。我很害怕……我怕我赶不上你的苦难。”左舒抿唇看过来,y的眸子已越来越深,暗到像是陷入黑夜,不休不止蔓延至眼角的郁色。
左舒只觉被禁锢在大网中,越发麻木:“y,我都是无惧无畏,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你呀!可是ssr级别的丧尸王啊……做了一整天天的家务,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y的目光执着,终究无可奈何地妥协:“烟……好吧……好好休息。”
逃也似的离开,扫过他的身旁时,还带着微微的寒气。
左舒回到房后,她就钻进了被子里,像是耗费了全部气力。她阖上眼念着时日,一天几时辰,原来贪恋的日子这么短,短到就要做个落幕了……
她细细慢慢地想着,沉沉地睡去,携着微涩的眷念。
梦中有开门的声音,脚步声将近,床边塌陷了一块,来人安静地坐在床边。
许久,声音由远及近,温润清和的声音:“唉……烟,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帮你,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了,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当个普通人,但现在,我却希望自己跟以前一样。那样的我……不管多么危险,我都能尽力保护你,我是真的怕我赶不上你的苦难,你也是该知道的,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拒绝我?我不明白。”
他说着,声音愈来愈低沉。连着被子里也不知怎么灌进了冷风,体温骤冷,左舒似醒非醒,其实不愿醒,只能用力闭着眼。
突然额头上一瞬温软,是他吻了下来,微凉。
左舒觉得心猛然一揪,她难受地整个人缩在一起,攥着床被。
y温和地笑笑:“算了,算了,你只要像这样安然无恙,就什么都够了。”他起身,咔哒的关门声,他已出了屋,留下一室子的冷气。
左舒倏然睁开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手掌覆上蓄了温热的眼。
如此一来,怕是要梦魇了。
华灯初上,天上几点零星,冬夜停滞了一切。
手机铃声响了进来,突兀,刺耳。
“尤梵烟,给你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什么时候能给个答复。”
“明天。”
“好,尤梵烟……我希望你是对的。”
“我这是在用自己打赌,自然坚信——我不会错。”
“那便真如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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