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回 三思兰室旧风流 玉妹禅林诉寂寞(2 / 2)  浓情快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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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能如此遂意。媚娘曰:我思作帝妃,祈帝主命短,权属于我,一自一能畅我心志矣。三思道:岂不闻三从乎?夫死从子。你何计得权属尔?媚娘曰:有子我逐之他方。三思曰:难免朝议,奈何?媚娘曰:我当断舌,余党一自一然箝口。三思又笑曰:只图做一梦,亦不能耳。媚娘曰: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三思大笑曰:这等你为一个一女一皇帝,只好去管那西洋一女一国。媚姐笑曰:说的话,一毫一陽一气也没了。我做了一女一皇帝,封你为皇太子。三思说:六郎怎生发付他?媚娘曰:爵之于官,委之于政。三思笑道:以丈夫反作阿政,岂非颠倒其说。该罚你做一个倒浇蜡烛。说罢两人大笑。恐父母知觉,但嚼住被,咯咯之声久之。不觉鸡鸣三唱,两人身体已倦,竟一自一搂作一块,沉沉而睡。忽惊醒,急使三思至中门而睡。一自一此二人反得其便。

    这六郎归家,闻知媚娘已回,心中快乐。急欲一见,一自一觉不能,谋之白公子,欲托彼为媒,借贷钱钞,以为聘金。白公子应许。三思听见六郎欲完婚娶之事,假之曰:吾姑病极,吾祖父母未欲与彼完婚,当缓需之。况六郎正及时,未可回报朋友。趁此青一春一,莫教虚度。白公子笑曰:他的肚里倒不虚。六郎笑道:不过是白蜡。白公子道:须得一人蹲倒,他看是何物。六郎曰:非我不能屈。武三思道:若要我张,只扯开来分。三人大笑起来。

    李宜儿因六郎三思,皆是相知,实为一心,其早晚供给毋劳。白公子分付过为丰盛。其六郎婚事,竟置之不理。三思得与媚娘终夜狂一一一婬一一一。不在话下。且说张玉因不见了妻子,又被白钻天追获,竟离墨花庄,身边又没盘缠,肚中饥饿难忍,只得往名寺投斋,后入绿林寄迹。不在话下。

    且说周玉妹于普济庵出家,那些小尼果有僧俗私之。独彼孤寂,不能成寐,遂与庵主道曰:舍亲三思,许久不至。托彼一事,未见来复。乞令一人邀之来此,望吾师做主。庵主遂唤马公,至于武宅。恰好遇见三思,道知来意,三思遂与同行。不移时到庵,见了玉妹,他形容憔悴,不如往之苏俏矣。三思问曰:莫非庵主慢乎?玉妹摇首,三思笑曰:孤睡无伴乎?玉妹不语。

    三思扯了玉妹进入幽阁道:我因媚娘还家,连日有事,不能得暇,我实念你。玉妹听见媚娘还家,知张玉事败。且不问媚娘归家,单问道:我那梁上君子必无面颜见闾里,今居何处?三思遂说前因,并道遁去不知所向。玉妹亦不复问,又曰:彼诸尼夜夜之中,喁喁细语,皆有知己并焉。我独孤寂,常思旧日,不无伤感。今请足下到来商之,何计可免此愁怨,望毋吝教。可见空门中冷落,实是难熬。有祝英台近一首为证:

    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

    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

    断肠点点,片片飞红,都无人管。

    更谁劝,唤流莺声住。

    披缁去,试把禅床斜倚,一自一忖浑无语。

    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苦。

    语是他一春一带愁来,一春一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思愁去。

    三思熟筹之曰:我有二策,惟你一自一裁,择其善者而从之。玉妹欢留问曰:何策?三思说:我有友人白公子,极丰标。能脱洒,惯于风月,我当谋于汝。其诸尼各有门路,必不相妒。此一自一上策。或厌空门冷淡,心慕繁华,当再访得意风流者嫁之,此为中策。玉妹曰:中策不便于启齿。三思道:何必间彼,我当为汝觅而主之。玉妹问曰:何时可得?三思道:此乃终身之事,岂堪草草。当为细访,那里算得时日。玉妹曰:大早望虹霓,不能再缓。权从上策,其中计策,仗君图之。三思笑曰:倘再陈几策,汝亦用之否?玉妹笑曰:此二策足矣。三思道:汝大早,我当施数点菩提,洒汝枯苗。可乎?

    玉妹笑而不答,即起身入于卧室,一自一去其下衣,仰卧于床上,三思搁其二股。玉妹如渴龙奔水,狂呼紧抱,一情一不能禁。三思见彼久渴,大放手段。把双足提于两肩,开目睹其出入之势,如龙蛇入穴之状。玉妹畅极,遂叫:心肝,吾不忘汝也。白公子之事,幸早偕来。以彼为副,汝为正,吾无怨矣。三思曰:使得。正于极一爱一之际,忽闻人叫曰:空门中缘何行得此事?二人大惊而起。

    毕竟道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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