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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里别去了。

    金氏正在厅房背后听了大里的话儿,道:天杀的!还要弄我哩。就叫东门生:你可去接了麻母来。

    东门生又到大里家里来,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东门生去请麻母。麻氏道: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只是打搅不便。东门生道:通家骨一肉一,说那里话来。

    催了麻氏把一自一家随身铺盖、衣服,收拾收拾,麻氏应了。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罢。麻氏道:你去不可贪酒野阚,专心读书,我一自一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

    大里道:晓得。对东门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稳,我今年得了好馆,极快乐了。感哥哥的恩德,真个不尽了。只是两个月后准准归来,看望哥哥了。东门生道:专等!专等!

    大里又轻轻对东门生道:我同哥哥去别阿嫂。东门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一情一,你且积趱六十日的一精一神,再来射他。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两个月后,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东门生笑道:正是。大里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门生,叫小厮挑着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门生,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回到家里来,金氏妆扮出去迎接他,还觉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婆婆久别了。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安。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麻氏道:好说。

    金氏叫塞红、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东门生也不来陪,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一妇一一般。麻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去。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金氏再三苦劝,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稳便些。

    就把一自一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麻氏毕竟醉了,真一性一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金氏道:一妇一人家合一妇一人家,怕的甚么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他做甚么?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么?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金氏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B)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B)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B)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B)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金氏叫道:婆婆。又不应,轻轻把些嚵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B)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嚵唾擦了无数,弄的(B)门边湿湿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B)里搂一搂,又把嚵唾放些进去,只见(B)里外都湿透了。金氏把一自一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一自一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

    便拿麻氏(B)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一自一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B)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騷-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叫道:大嫂。金氏道:婆婆做甚么?麻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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