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摆在架子上。
菜品不见多丰盛,只有六七盘,但全是他喜欢的。桌上有水果蛋糕。
林晓维见他进来后,将一支长长细白颈的火柴点燃,递给他,自己又划燃一支:“一起点吧。”
他依然照办。
一共有七支蜡烛,最后一支两人一起点的。
烛光跳跃,林晓维的表情他看得不分明,但他还是笑了:“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庆祝啊。”林晓维抬眼盈盈一笑。她的笑容近年来很少见,他的眼睛花了一下。
“我们结婚七周年。来,一起吹灭。”晓维接着他的胳膊说。
周然有一点找不到状态。
林晓维从来不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连咖啡馆那种地方都不喜欢。
别的女人跟他玩这套浪漫游戏,他觉得可笑。但同样的游戏换成他的妻子,他觉得疑惑。
尤其在他发现,林晓维今天竟然穿得很正式,浅红色低领两件套羊绒衫,黑色长裙,头发挽成髻,别着珍珠发夹,化了淡妆,慵懒而优雅,与她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格,他更觉得惊悚。
周然这顿饭吃得漫不经心。
晓维问:“不合你口味吗?”
“很好吃。你亲自下厨?李嫂呢?”
“我放了她假,前天就走了。你很久没吃过我做饭了吧。”
“是很久了。有好几年了吧?”
“最近形势不好。公司的事还顺利吗?”
“别担心。我们饿不死。”
吃完饭,晓维起身开灯,收拾碗筷。周然站起来把碗摞一起。
她在厨房里洗碗。周然上前:“我帮你做点什么?”
“不用,没几个碗。你去坐着。”
周然退出厨房,又回头看了看林晓维的背影。
这样的场景他有些印象。
好多年前,她洗菜切菜,他下厨,她洗碗。因为刚结婚时,她不会做菜,也不方便做。那时家里的厨房非常小。
周然并不喜欢下厨。后来工作越来越忙,也没了时间,所以渐渐地不做了,两人大多时间都出去吃。
林晓维说太奢侈,就买回很多的菜谱,学着自己做。
一开始做得很糟,常常把饭烧糊把菜炒干,色香味都不全。以后便越来越好了,可以一个人承办小型家宴。
后来,他更加忙,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而家中的饭也改为钟点工做了。
再后来,他经常不在家,便请了居家保姆陪着她。
周然盯着林晓维背影看了很久,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几绺发丝飘下来,垂落在她领口处的肌肤。她大概觉得痒,想拂开,却满手的泡沫,只好轻轻动脖子,试着将那些发丝赶离她的皮肤。
或许刚才的葡萄酒与他中午喝的白酒发生了作用,周然有点心神不宁。
他走上前,替她拂开那些发丝。然后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唇落到她的脖颈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
林晓维很明显地颤了一下,正在洗碗的动作停止了。
周然伏下头,唇绕过她的颈,停留在喉咙处,感受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以及轻微的颤动。他伸舌轻舔,随即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林晓维在他怀中猛然转身,用沾满了泡沫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俩唇舌交缠。她手上滴着水,一直滑入他的衬衫领口,顺着脊背滑下。而当她被抵到流理台上时,流理台边沿上的水渗入她的衣服,瞬间洇湿一大片。
当周然把手从她的下摆向上探入时,林晓维似被他身上的烟味呛到,挣扎开,轻咳了一下,再四目相对时,彼此都有点尴尬。
她打圆场:“我去洗个澡。做饭弄了一身油烟味。”
“一起。”
他们在床上撕扯纠缠。很久没做过了,刚开始时甚至有些生疏。
但是今天林晓维反常地热情,所以后来他俩配合默契,水□融,意乱情迷。
她被他一次次重重地冲击,额头撞向铁艺的床头,她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喊出来,伸手紧紧地抓住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
他捉着她往后撤了一下,将她腰下的枕头抽出一只塞到她的头与床头之间,以免她受伤。
他因剧烈的动作流下汗水,从额头淌下,滴到她的脸上,滑到她的唇角。
林晓维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纯真如孩童。
他猛地伏身噙住她的唇,他的手紧紧扣住她抓着床头栏杆的手,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下,他俩的身体同时攀到欢娱的顶峰,狂喜炸裂,而后纷纷坠落。
做完之后两人都很安静。
林晓维背向他躺着,被子只裹到腰间,肩颈与后背□着。
她的皮肤很白很细。或许有点冷,或者激情的余温未褪,她似乎在微颤着。
周然伸手替她扯上被子,中途却改了主意,将被子丢开,又伸手抚上她的背,滑过她的腰线,在她周身游弋,渐渐下探,试着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