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残破的身体，能够让修为短暂维持在某个水平，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他还在晚会上对贝尔纳施放威压……

    慕容璃梦把他带到了问心湖边，一直陪着他，坐到了天亮。

    朦胧的水雾飘散在湖面上，烟波浩渺的问心湖迎来了清晨第一缕阳光，这冬日的阳光柔和而温暖，均匀地洒在湖面上，被褶皱的湖水反射出粼粼的波光，煞是美丽。

    慕容璃梦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湖光在日光的偏移中，越来越美，越来越大。

    “咳咳……”许是感觉到天气的凉意，苏子痕轻咳了好几次。

    慕容璃梦替他诊了一晚的脉，眼泪也流了一晚。苏子痕的身体，无比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表面上看着好好的，里面全烂了”，她已经没有办法替他医好。

    “师父，你一直这样无情地对我，就是想逼我离开么？！”慕容璃梦到了现在才知道，无论苏子痕从前怎么对她，他也从未主动说起过要和她断绝师徒情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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