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秦汉生就带着焦灵儿一起回了明月镇。阳历8月底又是一年娃娃鱼繁殖的关键时节。他今天回老家除了查看大小娃娃鱼外，就是接表姐李思宁去和另外五家养殖娃娃鱼的商家，商谈卖小娃娃鱼的事情。

    在大娃娃鱼防空洞那里，秦汉生见到了张文博教授和他的团队，还有身穿西裤衬衫头发盘起的李思宁。

    “张教授你们辛苦了，娃娃鱼崔孕激素今年能出来吧。姐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时尚，拍下来都能做杂志的封面女郎了。”

    “研究了三年多花费几百万，现在才有一点眉目真是惭愧。”张文博教授说惭愧却在笑，估计是对今年出成果很自信。

    “哄女孩子的话你还是对灵儿说吧，那几家人早就想和你商谈了，你一直拖到今天就不急啊。咱们家的两个人工养殖山洞都快装满了，总不能花200多万再修一个。最开始养殖技术你卖了三个亿，这几年养娃娃鱼投了几百万进去一分钱可都没赚到。”李思宁有些抱怨的说道。

    “张教授你们继续忙，我和表姐去看看那些小娃娃鱼。姐我们路上边走边说吧。”

    坐在车上秦汉生给李思宁说起了他拖时间的原因。“目前我们的野生种鱼是30条，子一代经过四年繁殖已经超过2万条。这些娃娃鱼要是全养下来花费的代价太大了。我想把去年养成的那6000条同今年繁殖的都卖掉。子一代娃娃鱼不能吃，只能做种鱼。这样我们就要把繁殖技术也公布出去。我卖去年的就要比今年早一年交出技术。”

    “你是说我们卖种鱼前四年只提供一般养殖技术，等到第四年底娃娃鱼性成熟时才给他们繁殖技术。而我们卖了去年的娃娃鱼，在第三年底就要拿出繁殖技术。你怕他们几家不同意，所以晾一晾他们。”李思宁养了几年娃娃鱼一听就明白。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提前一年繁殖娃娃鱼，有大优势也有大压力。他们留96、97、98三年三批子一代作种鱼，我们也最多留三批再多了就超出我们的能力。”

    “养了五年时间，终于可以卖钱了。就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会不会有人买。”

    “第一批几万条肯定不愁卖。姐你和姐夫也相处两年多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今年肯定没时间的，张教授的研究成果要出来了。杜宇跟着研究了三年多，他正在准备硕士毕业的论文。”李思宁的男朋友杜宇，是娃娃鱼研究团队中的研究生。

    他们先去了第一个人工娃娃鱼养殖洞。95年第一批孵化的小娃娃鱼已经有七斤重了，96年的也在五斤左右，这些大家伙都是一条一个小池子。第二个洞的那些小家伙还小，都是两三条一个池子。

    “怎么我们家的娃娃鱼这么小啊，前段时间朱总给你打电话，不是说他96年繁殖的都有七斤重了吗？”焦灵儿疑惑的问。

    “现在不告诉你，明年秋天就知道了。”秦汉生无视几人的好奇，让车打道回汉莲参加下午的商谈。

    下午6点多一个古色古香的茶馆包厢里，秦汉生他们三人和朱时文以及另外四家的代表齐聚一室，欣赏着穿旗袍女子繁琐的茶艺展示。

    “秦总你是一点不着急，还有心思来喝茶。我们从96年养娃娃鱼到现在投入几千万，一个分钱的利润都没见到。今年总该开张了吧。”先说话的是和秦汉生最熟悉的朱时文。

    端起一寸大的功夫茶杯喝一口。秦汉生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几位就不多存点种鱼，要知道现在一条两三千卖出去。别人养4、5年繁殖了小鱼，就能赚二三十万。这利润比炒股票还大得多。”

    “秦总你不急我们这几个主事人可是着急。本来是集团公司派遣的任务，现在这么长时间只投入不产出，那些大小股东都在抱怨了。你看我们六家是不是签署联合声明，把娃娃鱼的养殖技术部分公布出去，好把今年新繁殖的小娃娃鱼卖出去。”大唐地产的冯士贤提议。

    “姐你怎么看，我们今年孵化的娃娃鱼还能继续养着吗？”秦汉生假意问李思宁。

    “我们的养殖区域还空出一大块，这些小家伙不占地方，喂养成本也低完全可以继续养。”

    另外三家一听她怎么说都抱怨起来，97年金融危机他们这些老牌企业多少都受到一些冲击。放在以前几千条小娃娃鱼的利润他们还不看在眼里，可现在哪怕能卖到八九百万也算是一笔可观的流动资金。

    吵了好一会儿，还是朱时文问道：“秦总哪怕你不想卖，也要考虑一下市场培养吧。总不能一代娃娃鱼我们全留种，二代商品娃娃鱼也全是我们养大。我们这几家可全都是民营企业，要是被国家判定成垄断市场操纵价格。那时候能不能赚到钱可就难说了。”

    “哎呀，朱总你这一番话真是醍醐灌顶。”秦汉生一副被惊到的样子。“我这才进入商场没几年，还真就想着继续扩大规模，我们几家把这钱全赚了。既然这样我养的早，就忍痛把去年那批娃娃鱼也贡献出来。养的人多了市场开放，那些人就不能拿我们当肥猪了吧。”

    几人愣一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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