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着羞涩的害怕，但她那娇柔的身子，却往李毅怀里更深地钻了钻，她的双眼，迷离地闭上，呼吸渐渐急促，似乎在期待李毅更深一步的动作。

    李毅只是如此这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微微一笑，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谢谢，花蕊。”

    花蕊缓缓坐正身子，不解地望着李毅，羞涩地问：“李书记，谢什么呢？”

    李毅望着远山，思绪飘忽：“我刚才想起了一些往事，心有感慨。”

    花蕊长长地哦了一声，掩不住的失意与落寞。

    他一定是想到了某人，将我当作了替代品吧？

    一念及此，芳心黯然。

    一个健壮的后生，挑着一挑水走了过来，狐疑地打量着李毅和花蕊。

    花蕊正没好心气，瞪了他一眼：“看什么？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吗？”

    后生嘿嘿笑道：“我不是看，我只看他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喂，们是什么人，坐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呢？”

    李毅站起身，也觉得这伙子有些面熟，接口道：“这是家？那这个凤凰学，是开的？”

    伙子将扁担转了一个肩膀，答道：“这是我妹搞的。喂，们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呢？”

    花蕊呼地站了起来：“这人，年纪不大，话怎么这么冲呢知道在跟谁话吗？我告诉，这位就是我们柳林镇的党委书记，李毅李书记。”

    伙子神情有些惊讶，上上下下打量李毅几眼，不信地道：“就是李书记，看着不像，这么年轻呢”

    花蕊气呼呼地道：“我正告，私自开设学校，那可是违法的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特地来查询拜访这私立学校的事情请马上打开门，配合我们查询拜访”

    伙子丝毫不为花蕊的气势所慑，轻轻嗤笑道：“我妹那是看到村里娃娃多，又没有学上，这才好心教他们，又不收他们一分钱，我就不信了，倒贴工倒贴钱的帮忙人，反倒成违法的事情了？们既然是镇上的干部，那们却是想想体例，让这些娃娃都有学上”

    着话，伙子走到自家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花蕊正要跟进去，呯地一声，伙子从里面将门关上了。

    花蕊气得银牙暗咬，李毅倒觉得这伙子蛮有意思，忽然灵光一闪，拍额笑道：“我想起他来了，简直见过的，难怪这般眼熟呢”

    花蕊睁大了眼睛：“李书记，认识他？他是什么人？这么没礼貌的家伙哼”

    “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呃，这伙子，看上去还不错。花，他得不错，人家开设学校，这是在做好事呢”

    “李书记，可是，他们没有获得教育部分的批文，这么做，是违法的。”

    李毅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可是，教育部分能解决这里适龄儿童的上学问题吗？”

    “这……”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哇”李毅重又坐下，抬腕看看手表，笑道：“应该快下学了。”

    楼房门从里面打开，伙子的头探了出来，望了李毅一眼，心地问道：“真是李书记？”

    李毅颔首：“不错”

    伙子挠挠头，欠好意思地道：“李书记，好，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妹妹请们进来呢。”

    李毅和花蕊相视一笑，双双跟了进去。

    一进入宽大的堂屋，李毅和花蕊便惊愕愣住，几十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齐刷刷望了过来，像夜空里的繁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花蕊显然也呆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间堂屋里能坐下这么多孩子。孩子们一人坐着一个板凳，双膝并拢，上面摆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摊着一个作业本，每个人的右手，拿着一支铅笔。

    没有课桌，没有课本，甚至也没有黑板，堂屋的正面，“天地国亲师”的红纸下，挂着一块漆成黑色的大木板，上面写着“人口手”三个粉笔大字。

    这就是凤凰学

    而唯一的老师，就是那个消瘦的女孩，手里拿着整个学校唯一的一本教材，她穿戴干净、朴素，秀发束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吊在脑后，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女孩子见到李毅，走了过来，向李毅伸出手：“好，李书记”李毅点颔首：“李好，石老师”

    伙子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也向李毅伸出手来：“李书记，我是石头”

    李毅微微一怔，笑道：“这名字取得真够绝了”

    石头嘿嘿一笑：“我爷爷取的，他石头好，命硬，经得起风雨挫折。”

    李毅笑道：“不错，还在煤矿工作吗？”

    石头吃了一惊：“李书记，怎么知道我在煤矿工作？”

    李毅拍拍他的肩膀：“有一天晚上，我开车回涟水，经过一座大山时，车子抛了锚，那天晚上，看到过那时我还想请抽支烟来着，却跑了”

    石头道：“哦？我也觉得面熟呢，原来那天晚上就是……嘿嘿，我那时怕，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

    李毅听罢，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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