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回 身陷华山做掌门(2 / 7)  九阴九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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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奇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矮老者干咳了几声,走上前来把礼聘段于羽作掌门的事说出来,至于二人将之吊在树上,威逼胁迫之举便删而不述了。

    百劫忍俊不住,笑道:“两位前辈真是慧眼识英雄,华山一派有段少侠执掌,重振武林那是指日可待了。两位前辈的法眼,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矮老者面上一红,却也颇有得色,高老者更是心花怒放,恨不得舞之蹈之一番。

    四名峨嵋弟子的伤已裹好,眼见日色已然偏西,四处炊烟腾起,不绝如缕,远处的树林中暮岚氤氲,朦胧一片。

    百劫对段子羽道:“天色不早,咱们我家客栈落脚,我还有许多事不明,要问问你。”

    华山二老就近雇了辆马车,四名受伤弟于坐上,另外四人仍是步行。这四人俱是高手,也不见步履间如何快捷,可两匹马奋蹄疾驰,才赶得上这四人,看得车夫矫舌不下,车赶得愈加小心,、行出四五里路,来到一个小镇上,在一家“玉平客栈”投了宿。段子羽腰囊中全是黄色的金块和洁白的明珠,一掏之下惊得掌柜的屁滚尿流,忙忙将二楼的上房尽数腾出,又备了一桌素斋,一桌水陆全席送了上来。

    百劫吃完后,便要上去为弟子运气疗伤,叮嘱段子羽饭后到她房中相见叙话。

    段子羽便拾级上楼,来到百劫师太房前,恭声道:“段子羽求见师太。”

    房门一开,开门的是百劫师太的关门弟子净思,向他扮个鬼脸,娇笑道:“小师叔请进。”百劫师太啐道:“师叔便是师叔,哪来大小之分,这孩子被我宠坏了,你别见怪。”

    百劫师太让段子羽在她身前一张椅子上坐下,百劫伸指搭住他脉门,蓦然手指一热,竟被弹了起来,百劫双眉略蹙,奇道:“咦,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峨嵋的少阳神丹没有这么大的效力?”

    段子羽道:“师大料事如神,弟子确是眼了一枚‘先天造化丹。”百劫师大一惊,直欲站起,道:“那是天师教的传世之宝,你怎么会得到?”

    段子羽便把那夭午后,他正在庙前的一处平地上练功,张字真断腿后,被颜垣等人追得无处可逃,他着不过去,把颜垣等人用九阴白骨爪抓死,然后韦一笑、范遥、殷野王纷纷找上门来,他怎么受殷野王重拳击伤,行将毙命,幸得张正常赶至,吓走范遥和殷野王,用先天造化丹救了他,详详尽尽地述说一遍。说到欧阳九不幸死于范遥之手,更是满面热泪,悲恸难禁。

    百劫脸上爱怜横溢,伸手抚摩他头顶,柔声慰抚,如同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会对段子羽一见之下,便萦绕心头,拂之不去,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若非如此,武林中也无人能劳得动她的大驾亲下峨嵋,到这里来找他,惟恐他不按时服少阳神丹,以致内力耗竭而亡。

    半晌,段子羽方收泪止位,瞥眼看到净思正在一边偷眼瞧他,见他望来,用小指刮脸羞他,只觉又是着恼,又是难为情。

    百劫开口道:“怪道我寻到那里,却见修起一座墓陵,还有官兵把守,不许人靠近,听说是什么欧阳九的陵寝,我先还以为是朝中哪位显贵的呢。看来这是天师教的大手笔。”

    段子羽道:“有人给我欧阳九叔修了陵墓?”

    百劫道:“天师教张正常教主贵为帝师,办这点儿事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儿,你九叔身后之事办得如此风光,你也可安些心了。素闻张教主才高做世,能如此对你也是你的缘分。先天造化丹和夭雷剑法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你二宝并得,天师教上下也无人有此机缘。我此番找你原想为你补足内力根基,再授你一些武功,如此看来,倒免于献丑了。”

    段子羽起身道:“师太既有此美意,弟子也正有请教之心何不传给弟子三招两式。”

    百劫笑道,“我知你是身负九阴神功,原不必再学别武功,只是想九阴真经何等深奥,纵是武学宗师也当研习经年,方能有所得,若说参透此经秘奥,恐怕穷尽一生之力无法办到。我怕你限于年纪,功力,不能达于上乘,而觊觎真经的人何止万计,是以想传你几手速成武功以作防身之用。张正常张教主是武学上不世出的奇才,你既经他点拨传授,胜于我耳提面命多矣。你现今武功已然不俗,不过差在火候、经验而已,这却是别人传授不了的,只能自己细心揣摩,若能将这两大武学参详透了,实是无可限量,又何须我出乘露丑,反有碍你的进修。”

    段子羽见她语意甚决,只得坐下,不禁微感失望。百劫一笑,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掌如兰花伸出,向他拂来,姿式美妙已极,两人相距既近,这一拂之式虽然缓慢,但已有劲风扑面,段子羽大骇,本能屈食中两指成剑,刺向百劫掌心,百劫手指微微颤动,略一回转,拂向他肘端“曲池”穴,段子羽剑指横截百劫“内关”穴,两人瞬息之间于方寸之地拆了十余招,段子羽这才憬悟,怎么和师大交上了手,大是不敬,一疏神问,小臂的列缺穴已被拂中,手臂一麻,旋即平复,百劫的内力一沾即收,并未封他的穴道。

    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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