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回 玄冥淫恶天理彰(2 / 6)  九阴九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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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挥无遗。

    他与张字清对剑习练,二人为恐误伤,只使出五成内力,许多幽微玄臭之处不得尽数发挥,玄冥二老实是当今武林中最强的对手,在二人的精妙招数逼迫下,段子羽应招化招,不自觉中创出许多新招数来,才领悟到独孤九剑最深奥之秘旨。

    当下三人倏进倏退,闪展腾挪直如一团影子。惟见段子羽剑上紫芒愈来愈盛,雷声滚滚,风如松涛,激得地上。积雪团飞旋转。

    顿饭工夫,双方已拆至五百余招,这或许是独孤九剑成后,头一遭被人挡至五百招外。

    一呗、是段子羽对此心法的领悟尚未融会贯通,跳出樊笼,还受剑术招法的束缚,二则玄冥二老这等强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独孤求败当时若见,也未必能在百招之内解决,恐怕还要饶而不杀,留而待之,日后再过一过瘾。

    玄冥二老功力虽精,内力却不如段子羽浑厚悠长,五百招一过,二人俱感疲累,气息不匀,手上招式也慢了下来。

    段子羽却是愈战愈勇,顷刻间鹿杖客肩头中剑,鹿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鹤笔翁拼死抢上,双笔向段子羽背上“大椎”“灵台”两穴点下,张宇真骇声叫道:“羽哥,小心背后。”

    段子羽蓦地里使出“横移乾坤”的换位大术,鬼魅般飘退出来。鹤笔翁哪料有此,为救师兄性命,更是全力以赴,惟恐出招不速,用力不重,此际欲收招哪来得及,双笔一砸在鹿杖客的“膻中”穴,一点在脐部丹田,鹿杖客肩头中剑,左掌立运寒冥神功,疾拍出来,逼令段子羽撤剑退走,这一掌恰拍中鹤笔翁胸口,鹤笔翁双笔未曾拔出,便被打得倒飞出来,恰好摔在张宇真脚下。

    张字真唬了一跳,惟恐他暴起伤人,手指一扣,一篷暗器全打在鹤笔翁脸上,打得他面目稀烂,张宇真腾地跳开了,不敢再看。

    段子羽也不虞有此变故,当下无暇思索,剑在鹿杖客身上疾刺,一爪攻出,鹿杖客身中一剑双笔,双笔所打中的均是死穴,又见误伤师弟,早已魂飞魄碎,哪里还能闪避,九阴白骨爪透骨直入,鹿杖客就此魂赴冥府。张宇真犹觉不泄气,又一篷暗器打出,将鹿杖客也打得面目全非,较诸鹤笔翁更惨。

    这一仗打得段子羽也是怦怦心跳,这五百多招中无论哪一招稍有疏露,自己一死还则罢了,张宇真若落入淫鹿之手,可就不堪想象了,实是出道以来最为凶险之战。此际强敌俱歼,心头兀自后怕不己,汗透衣裳,恍然有隔世为人之感。

    张宇真一头扑在他怀里,痛哭不止。段子羽凝神对敌,不敢旁骛,虽有恐惧之感,但旋即使镇慑住,务使灵台空明透彻,方能变招创招应付强敌。张宇真却是时时危惧,只因怕段子羽分心,不敢出声,这份恐惧较之段子羽不知多了几千倍,此刻方痛哭出来。

    段子羽不停地抚摩她起伏战粟的背部,良久,才使她镇静下来。眼见天色已晚,实是骇破了胆,道:“羽哥,咱们快回府吧。”段子羽也生怕再遇强敌,此地僻静,召集天师教援手亦是不及,两人忙忙下山回府。

    临行前,张宇真吩咐姚园老板道:“这两个恶人不得殓葬,扔在后山上喂野狗吃,应天府若来查,叫他们到天师府要人。”

    姚园老板一闻天师府的名头,股粟不止,心中霎时间不知念了几千、几万句“阿弥陀佛”,天幸天师府的人没出事,否则自己这干人怕要个个难逃活命,当下唯唯若若,依令而行。

    玄冥二老一代绝世高手。只因贪慕荣华,投身汝阳王府,平生作恶多端,死后却葬身野狗之腹,亦可算是报应不爽。

    两人口至府中,已是夜色四合,漆黑一片了。天师府里早已乱了营,张宇初在宫中得报,二人出府多半天没有回来,立时撒下人马,四处找寻,虽知段子羽武功高强,但京师连出奇事,显见敌手武功盖世,自己是否能斗过也未可知,是以慌了手脚。见二人无恙归来,方始放下心,将张宇真着实数落一顿。

    待得听二人述说击毙玄冥二老之事,更是心惊肉跳,虽明明见二人无恙,兀自粟粟生危。

    玄冥二老当年在汝阳王府中,张宇初素知其能,纵然自己出手,也未必能轻易胜之,不意段子羽能将之击毙。揣想当时那场恶战,虽未亲见,也是惊心动魄,目眩神摇。,其实段子羽此时集九阴神功,天雷剑法,独孤九剑于一身,内力之雄厚已与张宇初差相仿佛,所稍逊者惟在临敌经验,功力火侯上,所差亦极微,只是旁人见他年轻,不意其艺业一精至斯耳。

    张宇初忙忙设酒为二人压惊,此时张宇真才真魂返窍,尽复日观,咯咯娇笑,说个不停。张宇初兄弟也放下心来,倒真怕她给吓坏了。

    饮至半酣,张宇初笑道:“兄弟,冥冥中或有天意,让这两个老贼撞在你的手里”。

    段子羽听他语含深意,忙问端的。

    张宇初缓缓道:“尊府灭门之仇虽未查清确实,但我先前派赴西域的数十名兄弟尽皆半途被人狙击,半数以上死于这‘寒冥神掌’,另一些人死在少林金刚指下。我得报后情知此事与这两名老贼大有干系,不得已亲自前往,托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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