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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快来人!这里!”
一小队士兵用着小跑的速度,在赌场的大门前经过,逮捕了一个新的面包窃贼。
太阳紧挨着山头,从西边吹来的野风给城区带来了大漠的黄沙,一阵阵弥散在街头上。
时间已经接近饭点了,但赌场内仍是一派热火朝天。
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刚刚迎来了一场精彩对局的终结。
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人们见证了东位玩家略有波动但不激烈的情绪起伏,以及西位玩家从欣喜倒兴奋,流露出了些许不屑,最后在这份不屑中快速输掉了对局。
几乎所有围观的看客都无法理解,在刚刚那十分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原本桀骜自信的小个子瞬间拉下脸来,并在最后两个回合,他人看起来还远远不至于全面崩盘的时候,小个子将牌摊在桌上,自觉认输。
随着桌上摊开的七张牌纷纷被一个看客迅速揭开,大部分人们还是无法理解——这么一副好牌,其中还包括了不止一张可以带来殊死反扑的机会,为什么他要投降呢?
“您无需认输的。”
巴斯安说道,脸上的笑容诡谲异常,对自己的命运自信无比。
昆廷咽下了口口水,一团唾液在干涩的喉咙滚动而过,从咽喉处传来一阵生疼。
看着自己摊开在桌上的手牌,他始终无法相信,在这种几乎无懈可击的情况下,对方是怎么快过自己一个回合的。
自己的运气究竟怎么了?
巴斯安在片刻之后也把自己的手牌,以及场上一切倒置的牌翻开。
直到他翻开了最后一张时,才在现场的人群中掀起一阵欢呼的热浪。
“‘明君与戴可利斯之剑’”
就好似早有预料,昆廷微微点了点头。
这张牌的存在将导致无法使用陷阱牌,在场的陷阱牌也都将被揭示且无效化,敌方生物的攻击只能对己方的“武士”有效,并且会受到“武士”的反击,冒然进攻的代价就是很大概率会牺牲掉自己全部的生物场。
巴斯安先前揭示的手牌中清一色都是“武士”,攻击高而生命低的居多,等到昆廷发动完所有生物的攻击之后,他的生物场基本就不会再有余留。
而在这条阐述下面还有一条:“当敌方场上不存在生物时,这张卡牌将对敌方君主造成致命一击。”
铁牌的下方用暗金纂刻着一排文字。
“人民包庇于他,神明让道于他,戴可利斯之剑让他直指邪祟与恶魔。”
这就是这张牌最无解的一个地方。
但这本身不是直接导致昆廷认输的原因。
事实上,这场对弈从一开始,就不是两个人的游戏实力的对决。
看到这儿,昆廷将抵在手掌根的一张“明君”收进了袖子里。
这两副套牌是从同一副牌堆中洗出来的,而同一副牌只会有一张“明君”。
他本来已经把三张高攻击的武士牌洗进了自己的牌堆顶部,在同一回合打出“明君”,准备着下一回合一举进攻。
现在看来已经不行了。
“是的,我认输了。”
昆廷暗自叹了口气。
对方的手法也很高超——某一张牌在每一副套牌中的数量都有限制,最多只有两张。
许多可以打出组合的牌,对手往往会先自己一个回合压下,或者在自己压出一张之后补上。
以至于昆廷有很多效能很强的陷阱牌都无从使用,只能悄悄洗进牌堆里,希望不要再抽到。
“这就导致了他在一个即将迎来胜利的时刻全部崩盘。”
站在秋岑一旁的男人低声说道。
“阁下,承让了。”巴斯安直视着昆廷,“就像我们说的那样,现在,该到清算的时候了吧?”
他咧着嘴笑着,自信地露出了一排皎洁的白牙。
“嗯……差不多了,我愿赌服输。”昆廷顿了顿,“你是赢了,但是现在还没结算——据我所知,贵赌场的每一次博弈分出胜负以后,都会由发牌手来算比分,然后付钱,我说的没错吧?”
“的确是这样,”巴斯安把一只手抵在了桌上,指节间的戒指流动着金黄色的光。
目的达成了——
昆廷的头微微抬起了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带着些许输掉对局的懊悔,更多的是真诚。
他对运用细微的表情这一套已经太熟练了。
“但是咱们这场比赛用不着这个环节。”巴斯安接着说道。
“为什么?”
“这场比赛只是分个胜负,先生,用不着,之前你输掉的那场,已经帮我们结算好了。”
“嗯……”
昆廷在沉思中无意地往后挪了挪身,把一只手背在了身后,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矮个子的头。
“你干什么?”
矮个子捂着脑袋,冲着昆廷一阵大骂道,“你没长眼睛啊?”
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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