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将站出来喊道,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昨晚做出的要给孙观一个下马威的决定。
“接受二位渠帅临终之嘱托……”
听了这话,孙观略带笑意的脸徒然变得凌厉起来,沉声问道:“那你四人说说,二位渠帅为何而死,又死在何处。”
“这个……”
四名副将的脸色也变得难看,昨日黄龙与五鹿二位渠帅带兵攻城,他四人胆小怕死,都是躲在队伍的最后面,根本就没敢跟着进城,还真不知道二位渠帅究竟是怎么死的,所以此时一下子答不上来,吞吞吐吐。
“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就来告诉你等,二位渠帅便是因为你们的保护不周,才被官兵乱箭射死的。既然二位渠帅都已战死,尔等作为军中副将,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速速拔出剑来,今日我便要为二位渠帅报仇。”
孙观怒气冲冲的说完,抽出腰间的佩剑跳下台,大骂着朝四人走去。
“孙观,孙仲台,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校场,你就敢对自家的兄弟拔刀相向,你该当何罪。”四人被他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失声问道。
“兄弟……尔等他生怕死、忘恩负义之辈,有什么资格和我称兄道弟。今日我便要用五鹿大帅亲手赏赐给我的宝剑,斩杀你们四人,为死去的所有兄弟报仇。废话少说,看剑。”
说完,孙观将剑一挑,加快脚步猛的朝四人杀去。
“兄弟们,孙贼决心要杀我等,我们四人合力将此贼擒杀,取其首级,带回颍川交给波才将军。”
四位副将见周围满是孙观的护卫,已经走投无路,瞬间也是红了眼睛,拔出佩剑一齐往着孙观杀去。
对付这几个鼠辈,孙观哪里会手下留情,只见几道剑光闪过,冲在前面的三个副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便已经栽倒在地上,脖子被刺穿,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孙……孙贼,你竟敢杀自家兄弟,你等着,我这就去向龚都将军禀报。”
剩下的那一员副将,见自己的三个同伙瞬间被秒杀,吓得脚下一阵颤抖,几乎快要站不稳了。最后丢了手里的兵器,连滚带爬的爬上身后的一匹战马,往营门外飞奔而去。
就当他以为自己要逃脱魔爪的时候,管亥站在台上,张弓搭箭,三箭齐发,直接将此人射死在营门口,尸体掉下马来,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校场上的七千黄巾将士见此情况,无不愕然,孙观此人,下手真的太狠了,丝毫不留情面。
“众位兄弟,此剑乃是我初到军中时,五鹿渠帅亲手赐给我的,今天我用他斩杀害死二位渠帅的贼子,尔等可服否,今后可愿意听从我的差遣。”
孙观在脚下的尸体上,将宝剑上的鲜血擦干,然后举起来大声对着周围的众人问道。那样子恐怕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他便会举刀杀之。
“吾等愿听从将军差遣。”
七千黄巾将士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便一同拜倒。由汝南黄巾军第一猛将来统领他们,可要比之前经常丢弃部下逃跑的两个渠帅强上很多。甚至在大多数人心中,就是将五鹿和黄龙绑在一块儿,也没有孙观一人的能力强。所以能在他的手下效力,大家都是感到十分的荣幸,哪有不从之理。
与此同时,在营地后面的一座小山丘上,矗立着数十骑,正在观望这边的情况,领头的是二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是龚都和刘辟二位将军。
“哈哈,吾果然没有看错,孙仲台此人杀伐果断,用四个副将的性命,便为我收拢了近万人马,回去之后我定要将他嘉奖一番。”龚都听见山下营地里传来的喊声,很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身旁的刘辟说道。
刘辟也是一笑,附和道:“孙观此人是一员良将不假,但这几日他攻城之时屡立战功,在军中的威望急剧上升,都快要赶超你我二人了,不可不防啊。”
“诶,兄长不必多虑,我当日既然决定拉拢他,便早已猜到会有如今这样的结果,也早已想到了抑制他壮大的方法。”龚都收起笑容,一边说一边往召陵城的东南方向指了指。
“你是说上蔡城……”刘辟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声问道。
龚都点点头:“上蔡城乃是汝南郡的郡治所在,半个月前赵谦带领两万精兵出上蔡,北上妄想围剿我等。却反被你我兄弟二人打败,将他围于召陵城中,反杀老贼。而此时的上蔡城内,还有近万人的兵马在驻防。”
“我们想要完全控制汝南,就必须先拿下上蔡。我早就听说在那城中,有一位赵谦手下的得意猛将,名曰纪灵。此人的武艺在李丰、乐就的数倍之上,被称为汝南官军第一猛将,十分难以对付。我之前之所以封赏给孙观汝南黄巾军第一猛将之名号,就是想让他带兵围攻上蔡,帮我剿灭纪灵此贼。”
刘辟听后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随即拍着手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龚兄果然好计策,孙观此人颇有武力,且年轻气盛,定然会为了汝南第一猛将之名号,和纪灵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等波才将军的消息从颍川传来,恐怕孙观都已经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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