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十九，金妈妈我什么时候欠过你银子。”金妈妈撒过香粉的帕子拂过他的脸，金十九下意识地闭气，这袭人的香味他可是领教过的。

    “这是十两银子，够了吧？”金妈妈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金十九的行情她知道的，不介意多给点，他做的很多春|药可是连用过的客人都赞不绝口，这样的财神爷她要供着。

    “足够了。”金十九放在怀里揣好了。

    “十九，这个人我可是打算好好调|教，用来给我镇船的，你也知道，这两年我这里也没个出挑的新人，生意是越发难做了。”

    “金妈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么拐弯抹角的。

    “十九，我听说有种药，可以让人服服帖帖的，不用很久，就开始一段时间就行。你如果有，金妈妈绝对不让你吃亏，我出两倍的价钱买。”新人往往就是开始最折腾人。

    金十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齿，说道：“金妈妈，我要有那么好的东西，早坐在家里，等着你们这些平安坊的各大当家捧着银子上门来了。”那种迷人心智的东西他不是不会做，但不能做，避居花街，做点药卖，这是不得已的事情，但做人起码的良心还在，害人的东西不做。

    金妈妈细看他神色不像作假，再一想，金十九贪财的名声，花街上谁人不知道，有银子不赚的可能性真是很小，看来走捷径是没有了。

    不过她很快打起精神来，说道：“十九，走，跟我去看看我未来的摇钱树，我可就指望他了，你要是也喜欢，将来送你暖两天被窝。”

    金十九心肝一跳，以前他还敢玩笑两句，如今两个大醋桶就在身边，借他胆子，他也不敢啊。

    “不用了吧，金妈妈，等他挂牌子了，我再去看不迟。”那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他看过一次就够了。

    “你客气什么，金妈妈现在不收钱，再说刚让人给他洗了澡，你正好也帮着看看药量合适不？”金妈妈拉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金十九只好跟着她拐到后面一僻静住处，小院里植有两棵梧桐，枝繁叶茂，洒落一地阴凉。

    “就是这个，怎么样？”推门而入，对面有桐木小床，上面侧身躺着一个偏瘦弱的少年，被单滑下来，里面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右肩上那处伤疤很眼熟……

    金十九几步走过去，看清来人，惊呼出声：“江夏？！”真的是他，江一勺的弟弟。

    这个少年已经够可怜了，怎么又落入这花街柳巷了？没见也就罢了，见到了多多少少他是该拉一把的，何况他在江一勺那里还吃过不少好东西。

    “你认识他？”金妈妈问道。

    金十九本想说他是珍宝阁大厨江一勺的弟弟，可这样一来，即使云幕遮亲自过来要人，金妈妈要是死活不松手也没办法，毕竟云幕遮手腕再厉害，也不能为了自家的一个厨子坏了行内的规矩，江夏是金妈妈在黑市上拍来的，就是属于她的。

    有了，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吗？这个人一定能救江夏，而且说不定能帮到瑾瑜，他无视金妈妈焦急的态度，故意停顿了半晌，才很为难地道出原委，“这个是盐帮老大铁靖的小情人，我是亲眼见过的。”

    “什么？铁靖？”金妈妈捂着胸口，倒吸口冷气，盐帮的铁靖可不是她个花船老鸨惹得起的，“十九，你确定？你可不能骗金妈妈。”

    “金妈妈，我哪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而且我还和你说，这个孩子有点不正常，动不动就发疯。”

    “还是个疯子？”金妈妈承受不住打击，一下子瘫在圈椅上，不断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我怎么说，那些人都不肯弄醒他给我瞧瞧呢，原来是弄个疯子糊弄我，我的二百两银子，那可是我半年的辛苦钱。”

    哪有这么夸张？金十九看金妈妈捶着胸口，哭天抢地。

    “金妈妈，你别着急，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十九，你快说。”金妈妈的泪水来得快，收得更快，马上就停住了。

    为了避免她继续哭，金十九赶紧道：“就是我们把他还给铁靖，铁靖一高兴，赏的银子指定多过二百两，而且还能让铁靖承你的情，这以后的日子，有了盐帮撑腰，哪个地痞无赖敢来你这里找麻烦？””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金妈妈笑地眼角皱纹都出来了，拍拍金十九说道：“还是你小子滑头，心眼转得快。”但她很快想到一件事，“我和铁靖没交情，我也见不到他啊。”这么一来，前面的话都是白搭。

    “金妈妈，我认识啊。我可以代你跑这趟腿。”铁靖说过，江夏有事，可以去找他。

    “你认识铁靖？还能保证他一定见你？“金十九这话，金妈妈有点不信了，这铁靖什么人啊，江湖上数得着的人物，盐帮的帮主，金十九再厉害，也就是个花街密医，他和铁靖能有什么交情？

    “金妈妈，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手里的大主顾可不比你少。”虽然他不出面，但很多富商大家是知道花街上有一号人物春|药很拿手，那玩意不顶用的，想来点闺房情趣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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