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根本不知道拒绝。

    慕牧却抱着她退了一步，不让石长老有机会碰到九儿。

    “你不让石长老给她看看，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夜罗刹沉声道。

    慕牧深吸一口气，终于，抱着彻底晕过去的九儿，走到石长老面前。

    被他用这种防备的目光盯着，石长老心头也是一阵沉郁。

    曾几何时，少宫主对他也是那样的恭敬爱戴，可现在……孩子长大后，果然是有自己的想法，这点，就算是宫主也控制不了。

    ……

    九儿又被带了回去，如今，就躺在床上，还没有半点要清醒的迹象。

    “无情蛊？”慕牧大掌一紧，浑身寒气外溢，“师父，你竟然对她下蛊！”

    “凤九儿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不管我对她做什么，我都有这个权利。”

    坐在椅子上的夜罗刹一脸不以为然，“没有人能平白无故接受另一个人的恩惠，我救了她，她就该替我做点什么事。”

    “师父到底要九儿替你做什么？”她是师父，是将自己养育成人的亲人，他没有办法对她动手！

    养育之恩大于天，就算是伤了自己，也决不能伤她半分！

    “九儿欠你的，徒儿来还，师父到底要什么，徒儿替你去做！”

    就算是刺杀九王爷，这件事情，他也可以去做。

    只要，别再要九儿受苦！

    “师父，解去九儿身上的无情蛊，徒儿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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