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愣愣的模样，玉芙不由得担忧。

    “没事，只是很难想象，我会喜欢一个男人，喜欢到愿意牺牲自己的境地……”

    “当初在相府之中的时候，小姐也曾经说过这个疑问，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时您笑着说，也许这就是命。”

    苏姚眨了眨眼睛，而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虽然听你这样说了，可是我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触动，难道这九转金针之术竟如此神奇，可以将一个人的记忆和情感完全的抹去了？”

    “奴婢也不清楚，小姐再见到楚丞相，可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觉得他特别像个狐狸精算不算？”苏姚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就觉得他的眼睛格外的漂亮，若是再多上一双狐狸模样的耳朵，必定能够倾倒众生。”

    “小姐之前也说过这样的话，相爷听了，不自在了半天呢，您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

    苏姚微微的转头，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梳妆台，透过铜镜正看到自己唇角含笑的模样，那抹笑意不同于以往浮于表面的客套疏离，而是真心实意，带着阳光般灿烂温暖的气息。

    她抬手轻轻的抚上唇角，微微的愣在原地：既然心中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感觉，那为什么提到楚非衍，自己竟不由自主的笑得如此真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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