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程让江延民找票务中心的朋友,看看江延远今天订票了没有。
吃了饭以后,江延远说他吃好了,要回家的。
去江城的机票很
空,三哥不是没订上,确实是没定。
毕竟乔正业是工薪阶层,不宽裕。
这么多年了,江景程从未开车回过江城,因为远。
江景程才松了一口气。
说完就走出了客厅。
直到早起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开始经过单元门。
“你婚也定不成我参加什么?”江延远似乎憋着一口气。
“要订婚?”江延远问乔诗语。
开了一夜的车,他不累,反而觉得精神的很。
“随便。那是你的亲戚。”江景程口气很轻松。
他的车停在乔诗语家的单元门外。
乔正业在图书馆工作,上班时间要晚一个小时。
“怕他做蠢事。”江景程说到,“别告诉你妈。”
乔诗语是老师,上课时间要比一般人早。
乔诗语看了一眼停在外面的车,是一辆法拉利,如果没猜错,就是江延东给江延远买的那一辆,就是江延远节省的那一辆车,真是笑话。
看到江延远靠在单元门上的时候,乔诗语吓了一跳。
“您跑一夜来江城就是为了不让我订婚的?还是为了什么?”
“爸,您瞒我妈的事情还挺多的,这可不是一个好丈夫所为。”江延民打趣。
没想到,这五万块钱,乔正业没收,说就是两家人订个婚,不用破费。
直到晚上十二点,江延民告诉江景程,三哥没定机票。
乔诗语又露出了嘲讽的微笑,“江总,您要搞破坏?”
乔诗语明白江延远的目的了,她淡淡一下,“要参加?”
“这还有为什么?”江延远一把又掐过乔诗语的腰,乔诗语猝不及防地跌入到他的怀中,“我跑一夜来见你,为什么,你不知道?嗯?”
看到江延远一脸胡子拉碴的模样,乔诗语又笑,“江总,千万别说您说开了一晚上的车到的江城。”
江延远确实没定机票,他知道江景程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查他,所以,他开车。
乔诗语八点十五就出门了,她现在开车上班,比原来晚出门十五分钟。
江延远也一笑,“搞破坏,那多无聊,还没意思!”
“是又怎样?”
江延民问,“盯我三哥干嘛?”
江延远眼睛一眨不眨地开了一夜,到达江城的时候,是早晨六点。
所以,他没料到江延远会一个人开车去江城。
他靠在单元门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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