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打个比方，若是你的存在威胁到了妈咪，能保护得了她吗？”

    “不，这是第一次。”唐惟淡淡地回答，那淡漠的表情竟然有几分像薄夜。

    丛杉沉默。面对唐惟的直接，他说不出一个字。

    “我记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

    那种情绪，他曾经和薄夜惊鸿对视的时候，也在他眼里看见过。

    唐诗的喜怒哀乐就是他行事的所有理由。

    唐惟拿着纱布在他腰上绕圈圈，他的手法显然很娴熟，“你以前自己也弄过？”

    “不，别让她知道，千万别。”

    丛杉扯着嘴角笑了笑，“唐诗若是知道你这样，肯定会很开心。”

    “我说过，出去了之后，不管是生是死，都不要再和我们联系。”

    他在用和自己一样的男人的口吻与唐惟交流。

    唐惟轻声呢喃，“我如果要保护她，只需要站在暗中就够了。我妈咪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懂。她一旦知道了肯定会担心，而我想要的，是她一世天真。”

    小男孩过于早熟，心思缜密，在阴影里筑起坚强的围墙，替唐诗挡住了所有风霜雨雪的侵袭。

    上次机场里他帮助逃跑的那个人，就是丛杉。

    毕竟是父子，连性子里的冷静理智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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