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唐小姐自己太过敏感,怎么把责任推给我?”
可是肖赫天开始耍无赖了,反正休息室门是关着的,谁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他说了谈工作,就是在谈工作,谁可以反驳给证明?
这意思就是,唐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都是她假装的,肖赫天什么也没干,反正也没人给得出证据。
可是这一刻,她似乎听见了一声唐诗的冷笑。
此时此刻,簪子被她把玩在手里,她声音娇柔,却令肖赫天浑身泛起一股寒意——
女人从肩头的头发中央,换换拔下一根像是小簪子一般的物件,上面雕满了细密的花纹,倒是一根漂亮的簪子,插在她原本盘好的头发上,和一身旗袍特别搭。
最后剩下他们几个当事人的时候,终于凝固的气氛一下子有了裂缝,福臻上前看了唐诗一眼,唐诗眼角似乎还有泪,看见人走了,声音才低了下去。
薄夜倒是没想到能看见唐诗这出好戏,也没做声,站在一边就静静看着,他在,肖赫天和石婳都不敢出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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