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薄夜沉默很久，忽然间伸手握住了唐诗的手腕，唐诗被她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想迅速抽出来的时候，薄夜一字一句，认真道，“以你朋友的身份，不可以吗？”

    唐诗摇摇头，“没有，只是第一次被娱乐圈的潜规则恶心到了。”

    如今的薄夜，如今的口吻，唐诗怔怔看着眼前那张脸，忽然间觉得薄夜有些陌生。

    “受欺负了？”薄夜转念一想，“又是肖赫天？”

    薄夜说，“你要是……要是觉得不乐意，还是解约吧，这圈子真的挺恶心的，我也不乐意你上去抛头露面。”

    他像是改头换面，彻底换了个人，不记得那些过往，也不记得曾经的诺言。

    唐诗看着薄夜，轻轻问了一句，“你……是用什么立场和我说的？”

    受辱的是她，被强行压下来的是她，最后还要被这种人渣以前辈的姿态教所谓的道理。什么世道如此，什么身不由己，通通不过是弱肉强食的规矩。

    唐诗走出去的时候撞上了薄夜，看见薄夜的时候她抬头，那表情让薄夜吓了一跳。

    薄夜见劝不了唐诗，只能作罢，“嗯，你去非洲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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