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说出来，心里能够好一点。

    秦雅不敢看她，依旧嘴硬的说，“我真没事，是你想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可你的很多表现让我很不安。”林辛言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你还信不过吗？”

    秦雅低头。

    眼眶通红，喉咙紧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回忆起当时的知道消息的时候，到现在还能体会那个时候心痛，当时她是绝望的，连活着都觉得没有了勇气，她的生命也没有了意义。

    当最不能接受，最痛苦的过程都经历过后，也就学会了坚强，才能在再次见到苏湛时，那么冷静，那么克制，那么隐忍。

    她自信在苏湛面前的表现，却忽略了林辛言。

    她缓缓的抬起眼眸，眼底深处依旧痛苦，因为她失去了一个做女人的资格。

    “你知道，我怀过孕。”她沙哑着声儿。

    林辛言点头，“我知道。”

    “我……”她勉强不了自己，说那没关系，要说出来的时候，心依旧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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