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那什么夫君了。
看着穿鞋的欢喜,花逸安又问,“你想起夫君是谁啦?”
刚才哈说没那个精力听,立马又问,真是个矛盾的人。欢喜穿了鞋,“差不多吧。”
“怎么样?是丑是俊?高矮胖瘦?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公子哥儿?”
“你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估计是个土肥圆,欢喜不想回答,赶紧开了门出去,“你想吃什么早饭?”
想了想,花逸安说道,“爷想吃那个糯米馒头,再来碗瘦肉粥。”一只老虎,欢喜卖了一百两银子。
“嗯,好,你等着。”欢喜出去,关了门。这个花逸安问题可真多,还要吃糯米馒头,个吃货。
关门的声音才把花逸安想吃的思绪给拍走了,“哎,丑女人怎么就走了,还没回答爷的问题呢。跑这么快,是害怕了?”
看向对面小床上熟睡的毛毛,可惜毛毛长得像丑女人,不然爷就能看出她那什么夫君长什么样子。
问她不说,肯定长得又矮又丑又矬。见过爷这般俊美无边的男人,她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难怪不说呢,原来是这样。
花逸安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千万不要和爷比,你会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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