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只有深藏眸中的颓废和沉沦。
转过身去不再看那澄澈明透的溪水,自嘲一笑,景曜自言道:“景曜,这便是你么?当年为了她一人一剑独赴邙山,更是足足斩灭了两位分神境上君,如今竟是连拔剑是什么滋味都几乎已经忘却,实在是可笑至极。”
其身背的古剑发出阵阵清越的剑鸣,似乎其中有着一道讯息传入了景曜的脑海之中。
“你已经默默守护了鸿狐之丘如此之久,也并不算愧对了她。”
景曜摇头道:“可她早就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无法根除的心魔,此心劫不破,我此生无法入分神上君境。”
“如今你如此潦倒不堪,妄称人间境古往今来的第一元神境元君。”那古剑的剑鸣之声愈加清冽。
“古往今来第一元君?如今我早已配不上这个名号,九曜玄剑,你莫要拿此言来激我,我知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真的……不想忘却。”
景曜自背后取出九曜玄剑,低头轻轻抚摸被粗布包裹着的剑身,面色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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