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便不作搭理。
若是那些达官显贵前来拜访,兴许还要周旋一二,可是面前这个人不说穿着如何,光是身上这份气质就略带一分草莽之意,实在瞧不出什么来头。
这也怪不得曹昀。
在边关苦寒之地,如此多年,一同相处的都是一些从乡野村夫出来的寒门子弟,哪里会有世家大族的公子跟他一样不远千里只为历练。
久而久之,身上自然也沾染了几分乡土气。
而面对沈悼的敷衍,曹昀也不好再多问,只是来到醉仙居门口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份酒食,慢慢等待。
他就不信,这顾大人不需要出门的?
这一番小动作自然被沈悼看在眼里,但却也不想去管。
这些日子里也不知道来了多少这样的人想要攀上悬镜司的关系,但凡是名单之上没有的,只要官职不够大,名声不够显,通通被推辞掉。
毕竟这就是现实,你若无权无势,前来交结于我,我何苦来哉交结你?
悬镜司不是慈善司,也做不到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那都是文人老爷的活。
而房间内的顾长安还在干着令他心烦的活,也并不知道在醉仙居的大堂之中,有以为落魄寒酸客正在等待着他。
但是沈悼不感兴趣,不代表周明通不感兴趣。
总觉得这来者身上总有一部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于是他坐在了曹昀对面。
同时笑着说道:“小二,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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