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工具都不用。

    他掏出小刀，重新刮一刮吹的地方，在放到嘴里，调子就出来了，不用工具不行了。

    这便是柳笛，不需要抠出孔来按，一样有旋律。

    三个人配合着演奏《送别》，其他宫女太监轻声哼，打响指配节奏，哼出各声部。

    李隆基吹着，用眼神向毕构示意。

    毕构：“折柳成笛叶曲悠。”

    李隆基看苏颋。

    苏颋：“随心一凑送别留。”

    李隆基瞅宋璟。

    宋璟：“午后平程东远路。”

    李日知主动插话：“何故？”

    其他人一愣，变了，两个字，这是……

    李隆基眼睛也眨了眨，扭头瞄上张九龄。

    张九龄耸下肩：“黄河两岸对双州。”

    其他人一瞬间明白了，小易写的词啊，按照这个来。

    刘幽求开口：“石土无言人有问。”

    柳冲：“曾恨。”

    姚崇：“渡船倾覆泪绝休。”

    尹思贞：“草木今春出又绿。”

    卢怀慎：“应记。”

    张说：“麦黄稻满绘金秋。”

    众人写出来一个定风波，一人一句：折柳成笛叶曲悠，随心一凑送别留。午后平程东远路，何故，黄河两岸对双州。石土无言人有问。曾恨，渡船倾覆泪绝休。草木今春出又绿，应记，麦黄稻满绘金秋。

    曲子正好也结尾，不继续重复第三遍、第四遍。

    李易：“……”

    他再次确认，王维、孟浩然、李白、杜甫等人不受重视的原因。

    自己觉得他们写诗好，李白写诗其实很多就非常奔放，根本不依格律，说词也没问题。

    就算这样，满朝文官看着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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