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原因。

    “情。”绪之澜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当今陛下曾经也心悦阿娘。

    “你的聪明有时都让本宫怀疑你是不是只有十五岁，”俪贵妃有心与心地说，“不错，就是情，陛下许是觉得那件事是他此生的遗憾，所以见了你便想将你许配给煜王。”

    “所以，陛下如此只是为了弥补他心中的遗憾？”绪之澜气极，却又无可奈何，那是高高在上的陛下。

    绪之澜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穿了这身衣裳，脑子开始混沌起来。

    过了许久，绪之澜才缓过来，说：“贵妃娘娘进宫晚怎会知道那些？”

    “本宫在宫内虽说是盛宠无限，却也是日日都活在别人的刀尖儿上，若是连这些往事都不曾知晓一二，如何在这深深宫苑内生存下去？”

    绪之澜颔了颔首：“那娘娘为何又要将这些告诉绪之澜？”

    “因为……”俪贵妃犹豫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绪之澜发间的白玉兰簪子上，“或许是因为本宫觉得你与本宫一样，都是皇权下的可怜人罢了。”

    都是皇权下的可怜人。

    绪之澜笑了笑，心中隐隐有些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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