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法留住男人的心吗?”叶佩瑜平静的说道。
面前的女人固然让她讨厌,尽管这样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她身材好家世好,有无数的仰慕者,但偏偏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来乞求他的爱,但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尽管自己也没有得到男人百分百的爱意,但终究是他陆睿丞名门正娶的妻子,是堂堂正正的陆家人。
“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你不要再霸者别人家的老公不撒手了,这样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吧,况且你是公众人物,应该更在意这个。”
叶佩瑜的心已经很平静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在伤心也只是徒劳的。为了一个冷血的男人暗自伤悲实在不值得。因为他根本不懂爱人,也不会爱人。
于自己,是他想要谋取地位的女人,于柳清卿,是他想要撷取柳家资金的女人。
叶佩瑜和柳清卿虽然地位悬殊,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是一类人。
“你少在这里教训我了,好好想好你自己的后路吧。睿丞根本不爱你,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最后还不是被抛弃?那个时候我一定不惜代价将睿丞从你手里夺回来!”柳清卿根本没有领会到叶佩瑜的意思,反而将她嘲讽一番,转身离去。
本就是被陆睿丞欺骗的女人,又何苦相互为难嘲讽呢?
送走柳清卿后,叶佩瑜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二楼卧室。一开门,见陆睿丞在床上翻阅一份资料。
她悄悄的走到床边,将上面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转身准备去隔壁房间睡。
“陆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你是巴不得让爷爷知道我们关系不合了吗?”才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陆睿丞冷冷的声音。话虽是对着叶佩瑜的,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上的资料。
“...”叶佩瑜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将抱着枕头的手臂紧了紧,并没有放弃睡客房的念头。
“契约书上怎么写的,不用我在提醒一遍吧。”他依旧翻看着资料,听似没有重量的话,却狠狠的砸在了叶佩瑜的心尖上。
听此,叶佩瑜的身子顿住了,顿时间心头的火蹭蹭的往上冒。
试问陆睿丞看到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之后,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跟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吗?
他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他受法律保护的妻子,但现实也成了他真正的妻子。可他又是怎样对她的呢?
叶佩瑜能够忍受他的冷漠,但绝不能忍受他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乱搞。这不是明白了给她扣绿帽子吗?
或许是累了,也可能是倦了。总之叶佩瑜还是乖乖的折返回来,在他身边的空床上背对着他躺下。
“我的白衬衫呢?”
陆睿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男人衣服应有尽有,同色系的都有好几件,为何单单执着于那一件呢?
“衣服破了,我早就丢了。”叶佩瑜闷声回答。
“破了?好好的衣服童姐洗完之后,你一拿就破了?这是什么情况?”陆睿丞不依不饶的问道。
“破了就是破了,我看你根本不缺那种类型的衬衣,何必揪着它不放呢?”这话像是导火索,点燃了叶佩瑜心中的怒火,她腾地一下起身,面对眼前的男人大声的喊道。“既然你这样念念不忘,我大可以买一件还你!”
这一同怒火,丝毫没有波及眼前的男人,他依旧稳如泰山。片刻后,才从资料中抬起头来,看中眼前一脸通红的小女人。
女人小脸通红,嘴角向下低垂着,很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那双充满灵光的杏眼,也被愤怒取代。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怒气。
“还?”陆睿丞玩味的琢磨着她的话,这女人是承认,衬衫是她给弄破的了?“你说的轻巧,是这么容易‘还’的吗?”
“你…”叶佩瑜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来这男人的毒蛇是改不掉的了。
不过陆睿丞的话也不光是嘲讽她,她确实是‘还’不起。这件很不起眼的衬衫都是意大利工匠的手工作品,限量款的。就算想买也买不起。
“我们还有点账没结清吧,我做你秘书的那段时间,你可一分钱工资都没发我,现在你立刻给我发工资,我马上买来还你!”叶佩瑜气鼓鼓的向他索要。
“你都说做我的秘书了,还要什么工资呢?反正秘书和你都是我的人。”陆睿丞嘴角一勾,仿佛可以挑逗面前的小女人一样。
“陆睿丞,你把我当什么了?”叶佩瑜气不打一处来。“我承认我被迫嫁给你,在两年之内我要遵守我们之间的契约,但这不代表我把我的人生自由都交付与你了,我还是我,不是任何人的!”
“两年?你说的也太轻巧了吧,莫不是你将孩子的事情忘了?”陆睿丞对于眼前小女人的说辞,回应的得心应手,死死的将她拿住。
“我…”叶佩瑜一时语塞,这男人总是有理由让她闭嘴。
陆睿丞毒蛇的本领真让叶佩瑜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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