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来,饿死爷了,他娘的,小兔崽子躲哪去了?”
好吧,这人真是经不住念叨,怕啥来啥,看着那枯瘦的男人,谁能想到这是一只蜈蚣啊,
她给阿霜使了个眼色,叫她去拿饭,自己拿了茶壶,打算给他倒水,硬的不行,咱想点小办法呗,
蜈蚣,最怕的是鸡,可她除了鸢鸢会飞,周围还没谁长翅膀啊,可鸢鸢早闭关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拿出了最厉害的迷药,无色无味的,悄悄下到了水里,心里盼望着军士快来,
“阿呸,这什么茶?难喝死了,爷要喝甜的,”
死蜈蚣!眼看着下了料的水被打翻在地,白瞎了她的好东西啊,只好表现出无奈和惊慌,拾了杯子重新去倒,
这次下的药粉更多,她就不信了,药不翻这厮!
“噗!什么味道?哎呀,这是甜的吗?艾玛,苦死宝宝了!”
要不是她定力好,都想上去抽丫的,明明是甜水啊,怎么会是苦的?
“这是刚从井里打的,放了蜜糖,怎么会苦呢?”谁还不会装个柔弱!
“哎,我这急性子哟,刚才应该叫你喝了,看看还敢说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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