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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啊。
不对,她怎么可能有心呢?有心的话,自己也不会从小被拐卖了。
阮希冬平复了自己的怒气,但是对眼前的这个妇人还是恨之入骨,她冷冷道,"你以为你现在什么都不怕嘛?余芳,别忘了你女儿还在外面呢!"
"你想动景景!"一听到自己女儿,余芳笑不出来了。
"怎么我不能动他吗?"
"她已经那样了,你究竟有没有人性!"
呵,这个女人可真是双标啊。
她当年连累一个无辜的孤儿,那就是有人性吗? 而现在,作恶多端的余景景,反倒是成了弱者了!
不着痕迹地握紧了小拳头,阮希冬冷冷的一笑,"我就是那么没有人性的人,你不是在意你的女儿吗?那我就让她好看!"
反正,余景景就是死了也不过份。
"落初离,你给我站住不要走,把话说清楚!"
身后的妇人死死地扯着手里的手铐,下一秒就被狱警给按下来,严厉的警告着。
阮希冬头也没回的走出探视间,任由着那个玻璃后面的女人狂躁。
这也许就是报应了。
祁扬在门外已经等了很久了,听到里面的声响,难免有些疑惑,他几次想要推门进去,但是手刚刚碰到门把就放弃了。
那个小女人不愿意让自己听。
真是烦人透了。
一见到门里面有动静,他立刻上前,然后就看到红着眼睛的小女人走出来,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全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祁扬有些担心的抱住了她。
也就进去了这么一会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难不成那个已经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余芳还能兴风作浪不成。
"我没事。"阮希冬摇摇头,"只是跟她聊了一些我父亲的事情。"
"都说什么了?"
"祁扬,我想让她死!"
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阮希冬脸上从来没有过的狠厉,她一向都保持着柔弱坚韧的形象,却从来没有过这样。
祁扬微微皱了眉头,觉得这事不简单。
但对门内的余芳来说,生跟死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之前有跟这边的医生沟通过了,余芳,也只有一年多的寿命了。以前让他痛快的死去,不如这样折磨更好,不是吗?"
一年?
阮希冬听到那个女人得了绝症,并没有觉得任何的痛快,他宁愿她好好的活着,然后收紧不痛的折磨。
"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的确,余芳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你恨她我可以理解,但是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想要见面?"
"这个……"
老实说,有那么一瞬间,她犹豫了。
告诉祁扬,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她担心的是说了之后这个男人会上了心,万一查的更深,说不定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
祁扬看她紧紧的皱着小眉头,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失落。
"怎么,跟我还要有那么多秘密?"
"这个,你也要让我有点儿秘密呀。"迫于无奈,小女人开始撒娇起来。
祁扬眯眯眼睛,忽然间扬起了嘴角,"你对我的秘密还少啊?有些事儿我不问就罢了,但你不说绝对有问题。"
"你指什么?"阮希冬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
祁扬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学会开枪的?之前又为什么要隐瞒我?"
"呃,我怕你觉得我不淑女啊!"
"是吗?"男人挑眉,眼角眉梢都是不信任,他冷着嗓子道,"我好像给你的特权太多了。以至于,你把撒谎当饭吃。"
天哪!
阮希冬觉得今天自己好像来错了。
但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显然两个人之间不可能再因为这些小事闹矛盾,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祁扬本身是个十分霸道的男人,不过于追问不代表他不在意,可是因为平心而论,他自己也有秘密。
回去之后,英善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阮希冬不想打扰他们,再加上刚刚在车上的小插曲,觉得自己还是安静一下比较好,就回到卧室里待着了。
书房里,气氛特别的冷。
祁扬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那些照片和资料,没有意料之中的那个东西,俊美的脸上难言失望。
"祁少,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东西。储藏室里有一些正常的古董花瓶,但其他的东西我们没有找到。"
"保险箱之类的也没有?"男人大手敲着桌上的照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陈设。
英善摇摇头,"里面所有的东西我们都已经非常快的时间给弄出来了,但是很可惜,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那,那座……"
"祁少,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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