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常威颔首，收了法身，便在那云山之巅盘膝坐下。拉斐尔亦摇身一晃，化作一个身披炽曜盔甲，手拄双手大剑，长发披肩的英俊男子。

    拉斐尔在常威面前坐下，将大剑搁在膝上，面无表情道：“你想要说什么？”

    常威笑道：“拉斐尔天使长，你作为天道化身之上帝亲随，当知天道大势不可违逆。天堂必将曾为过去，而未来是仙道的。”

    开门见山，头一句话，便让拉斐尔脸色一沉。

    但不等祂说话，常威便接着道：“天道的选择，着眼于万世无尽。上帝并非只是天堂的上帝，更是宇宙的上帝。天使长口称‘众生之父’，诚哉斯言。天堂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上帝弃之，正合天理。料来天使长心中有数，自不当有怨言。”

    拉斐尔沉默。

    常威又道：“无论仙门，亦或天堂，虽新旧不同，却亦是同一方。无论你我，着眼之处，皆是域外邪神，皆不为破坏宇宙，存在的意义，皆是宇宙的安宁。但无数年来，天堂的现状已经证明，信仰体系无法胜任维护宇宙安宁之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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