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向二楼,是傅初初在楼梯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舒星也同样抱以警告的眼神扫了一眼傅景时,而后开车离开。
房间里,傅景时颓然坐在床上,舒星的话让他不得不开始思考他是否真的做错了。
痛苦在傅景时心中蔓延,连门被打开也无暇顾及是谁进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
傅初初推着轮椅一点一点挪动到傅景时身旁,对傅景时关怀备至。
此时傅景时只想一个人待着,抬眸看到傅初初来了以后,面无表情道:“初初,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接二连三的重压让傅景时逐渐喘不过来气。
而傅初初正是给他带来这些压力的主要人物,所以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是傅景时能做的极限。
可在傅景时重新掩面后,傅初初顿了顿,眼眶立刻红了,哽咽道:“哥哥,你是想赶我走了吗?”
泪水立刻夺眶而出,随着傅初初的声泪俱下,一声声质问向傅景时抛来。
“我就知道我会成为别人的累赘,当初应该让我直接离开的,这样我也不会让哥哥这么烦心。”
傅初初声音本就尖细,如今更是哭的傅景时心烦意乱。
可一想到傅初初之所以这样也是有自己的责任,傅景时便忍着内心的烦躁柔声安慰。
“初初,哥哥没有这样想,你不是任何人的累赘。”
一旦有任何情绪波动,傅初初就要用寻死觅活来结束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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