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忙,从衙里回来也常常是看公务到深夜,具体忙什么,内宅女子不敢过问爷们的事儿。”
“忙也是瞎忙。”大长公主听着,就冷笑一声,“早晚把身家性命赔进去不可。”
听的沈暖玉心头一跳,这可不是一句好话,这话是对她说,起不了什么波澜,要是让高寒冷本人听着,得什么反应,让二太太听见,又是什么反应?不好轻易落座。
“倒不是我咒他。”大长公主清了清嗓子,倒也觉得说的过了些,摆摆手让沈暖玉坐下,“他自己不想好也就罢了,到时间抄家弄呛的,他下了天牢和我什么相干,要不怕连累着娇娇,我稀得管他的破事。”
听的沈暖玉心口扑通扑通的跳,高寒冷入天牢和大长公主没有关系,和她有关系!至少在没离开他之前有关系,高寒冷不会大难临头了吧。
屏息听大长公主往下说。
大长公主偏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杯时,见沈暖玉还站着,就摆摆手让她坐。
为了尽快听大长公主说下话,沈暖玉没再推托,就势坐在了椅子上。
“前儿进宫,我听大娘娘说,圣上委派他在搞什么十条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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