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哭起来。
白弦依便蹲下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我知道这场手术可能不会成功,可是我害怕,如果茗茗以后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夜苓一边哭一边说道,紧绷了好几天的情绪终于崩溃,取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委屈和慌乱。
“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茗茗一个亲人了,我真的不能想象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应该怎么办。”
白弦依轻轻地将她抱住,从口袋中拿出纸巾来,为她擦干净眼泪和鼻涕。
“我知道你的感受,以前我也以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一个亲人,所以几乎是拼尽一切地为她治病。”白弦依感慨道,从这一点上来看,夜苓也自己还真的挺像的。
“我应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夜苓抬起头来看着白弦依,倒不像是一个比白弦依年长的人,此刻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先等等吧,医生们研究了很久,都一致认为如果一个星期后夜茗还是没有醒来,再进行手术治疗。”白弦依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和夜苓道。
夜苓睫毛颤了颤,没有再说话。
虽然她心中还是不想等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弦依总是给她一种很亲近也很安心的感觉,她莫名地觉得应该听白弦依的话。
“好了,先回去休息,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就算你要给夜茗动手术,也不能以这样糟糕的状态,会容易出意外的。”白弦依又道。
夜苓便点点头,真的起身往医院走去。
“等等,我送你去酒店吧,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你这几天情绪太紧张了,今天才会这么失控。”白弦依也没等夜苓回答,拉着她就往车上走去。
夜苓也没有拒绝。
带着夜苓去了酒店,又看着她睡下,通知了李源,白弦依这才放心,从酒店回了徐家。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亮了,白弦依回到客厅,正巧遇见还在吃早餐的徐志杰。
“怎么才回来,一晚上做什么去了?”徐志杰误以为白弦依一夜未归,脸色严肃了些,放下手中的早餐看着她。
“凌晨接到李源的电话,说夜苓闹着要给夜茗动手术,我过去看看。”白弦依好笑地看着徐志杰,就算自己一夜未归,也用不着这样一本正经吧。
“夜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自从白云山回来后,徐志杰忙着照顾手臂上的伤口,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这才想起夜茗来,随口问了声。
“不太好,情绪很激动,我劝了会,好像还是没有放弃要给夜茗动手术的念头。”白弦依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稳定住了她的情绪,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为人父母,心里紧张也正常。”徐志杰脸色平静,眼中没什么波澜。
“对,这种感受或许只有做过父母的人才能明白吧。”白弦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挑眉看向徐志杰,唇角带出几分笑容。
“我工作忙,没时间。”徐志杰一眼看出白弦依的心思,表情淡淡地拒绝了。
白弦依撇撇嘴,在徐志杰的身边坐下,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吃饭。
“爸爸,夜阿姨对你和别人不一样,再说了,你作为父母肯定也更知道她的想法,如果是你劝说的话,她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那行,我可以去看看她。”徐志杰无奈,无奈地看着白弦依拽着自己衣袖的手。
“可以放开了?”
白弦依笑着点头,“她才刚刚睡下不久,下午一定已经醒来了,我们就下午去看望她吧。”
“好。”徐志杰宠溺地点头。
到了下午,白弦依给李源打了电话,确认夜苓现在已经醒了后,和徐志杰去了酒店。
夜苓一个人待在房中,不说话,什么动作也没有,白弦依推门进去,她也没什么反应。
“阿姨,吃过午餐了吗?”白弦依将手中的银耳莲子粥放在夜苓面前,轻声道。
夜苓听见白弦依的话,抬起头来,也看见了白弦依身后的徐志杰。
“还没有,让你们费心了。”她急忙从床上站起来,看着凌乱的被子,有些难为情。
“爸爸听说你情绪不好,来看看你。”白弦依笑着点头,又将保温桶打开,放到夜苓面前。
“你先吃点东西,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她说完,对着徐志杰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虽然她心中不想让夜苓代替妈妈在爸爸心中的位置,可现在夜苓情绪崩溃,让爸爸出面安慰一下,或许是件好事吧。
夜苓将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吃完了白弦依送来的粥,徐志杰说到酒店下面的花园去逛逛,夜苓欣然同意。
“夜茗的事情,弦依也跟我说了,你不用太心急,”徐志杰先聊了些其他你比较让人放松的事情,才将话题转到这件事情上面来。
夜苓的视线控制不住地往徐志杰身上飘,说起这件事情,郁郁寡欢的脸上满是沉重。
“我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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