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茗冷笑一声,直接甩了白弦依的手,难怪陈导让自己走,原来是白弦依来了,他是想让白弦依顶替自己的位置吗?
“我的事情,以后都跟你没关系。”说完,夜茗快速走了。
白弦依转头就要追上去,她就是担心夜茗没有自己在会出事,刻意跑一趟来看看,没想到自己来晚了。
“等一下。”付晓云急忙上来扯住了白弦依的手臂。
“怎么了?”白弦依着急想去追夜茗,对付晓云有些不耐。
“她和她妈妈骗了你,她妈妈叫夜苓,只是你妈妈长得像而已,你不要被她骗了。”付晓云急忙解释道。
“这些我和爸爸都知道。”白弦依恼怒地甩开付晓云的手,没想到自己上次和夜苓配合让母亲不伤心,反而闹出这种事情来。
“以后徐家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插手了。”
白弦依说完,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门口。
付晓云怔怔地看着白弦依消失的背影,气得不轻,和她妈妈一样,真是个不识相的。
白弦依追出去,夜茗已经不见了身影。
她只能再给夜茗打电话,但依旧还是无法接通。
白弦依没办法,这些事情只能以后找到机会,再和夜茗解释了。
她回到车上,回了徐家。
这个是才上午九点,俞莲刚刚起了床,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见白弦依进来,两行泪水就掉了下来。
白弦依吓坏了。
“妈,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她急忙走上去,替俞莲擦掉眼泪。
“这稚儿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我说一声,我这心里念得慌。”俞莲叹着气,哽咽道。
“这......”白弦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心中难过。
她怎么好告诉妈妈这么残忍的事实——其实生母早就已经去世了。
“妈,她过段日子就会回来看你的,这段时间你病情好了,她总要出去工作对不对?”白弦依安慰道。
“这几天啊,我总是做梦,梦见我们在乡下的日子,想回去看看。”俞莲点点头,呢喃道。
白弦依先是怔了怔,随后一喜,“你能够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偶尔想起一些,不完整。”俞莲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回家好不好,我们回乡下住一阵子,说不定能让你想起更多以前的事情呢。”白弦依笑弯了眼睛。
“好。”俞莲点头。
白弦依和徐志杰说了下,徐志杰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都焦头烂额的,还偶尔和林显杰打电话,见白弦依说要回乡下一阵子,倒反而像是松了口气。
白弦依回到卧室的时候,心中闷的厉害,她总觉得爸爸最近有些不对劲,对自己也冷淡了很多。
但现在妈妈病情眼看着要好起来,白弦依也没心思想许多,晚上收拾了一下,又联系燕管家为自己准备了几个护工和保镖,带上俞莲需要服用的药物,次日一早就出发了。
帝都到老家很远,要先上飞机去C城,才能坐车回家,一路上颠簸,白弦依生怕俞莲累着,全程都仔细照顾着,好在俞莲不晕车也不晕机,到达乡下的房子时,状态也还算好。
母女俩休息了一天,次日白弦依就打算带着俞莲出去逛逛。
只是还没出门,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就跑了进来,母女俩站住,看清楚了来人,是白杜兰。
白杜兰的左手臂算是彻底废了,现在只能挂在身上,看着便没有任何力量。
不过一年不见,白杜兰像是老了十岁,只是身上看那股子泼辣的气息还是一点没变。
俞莲没能认出白杜兰来。
“小依,这是谁啊?”她防备地看着白杜兰,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人。
“就是个村里的泼妇。”白弦依扫了白杜兰一眼,没有和俞莲说白杜兰是生母的妹妹。
“你来做什么。”白弦依扶着俞莲进屋,让她先坐下,白杜兰自己跟着走了进去。
“小姨是来道歉的。”白杜兰歉疚地看着白弦依。
白弦依点点头,“我和妈妈都不会原谅你,你走吧。”
她当初给钟家捐钱,也不过是因为看着他们一家人可怜,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不计前嫌。
她不是圣人,对前世钟家人对自己做的一切都记得清楚。
“我不走,现在我女儿出狱了,这么多天也没来看过我,丈夫也指望不上了,你是我的外甥女,就应该管我。”白杜兰心一横,直接把话挑明了。
反正以前白弦依和俞莲最怕她撒泼耍赖,就算现变有钱了又能怎么样,两人是血亲,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我管你?”白弦依冷笑出声。
“白杜兰,我当初去你家借钱,你让我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七个小时,要不是妈妈来接我回去,我就被冻死了。”
她冷声道。
往事一桩桩,都是钻心蚀骨的屈辱和痛,她向来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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