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呻吟。
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然放弃了反抗。
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杜秋月撇过头又惊又怒的噙着眼泪。
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杜秋月的命,在这一刻就已经被人安排好了。
不愿发出声音的女人忽的痛呼一声,嘴唇已被咬的鲜血淋漓,她感觉不到痛一样蹂躏自己。
杜秋月在那一瞬间心如死灰,紧闭双眸,不再理会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
做什么也都不反抗,甚至想着就这样把她弄死才好。
不然以后的日子又该怎样过活?
这个漫长的夜晚终在众人不同的心情当中度过。
莫易曲头昏脑胀的睁开眼睛,手边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靠近。
半眯着眼睛没有睁开,只以为身边的人是江淮林,凑了过去把人拥进怀里。
却听见一道陌生的声音让莫易曲顿时清醒。
行云流水的把杜秋月推远,捞起裤子穿上,眼眸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
取而代之的是陌生而锐利的光。
“你为何会在这里。”
问的是在床榻上装死的杜秋月。
莫易曲只看见她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轻颤了一下,再没了动作。
“不说的话,孤有一百种办法能让你开口。”
此话一出,杜秋月终究有了点反应。
“奴婢 是昨日新进府的丫鬟。”
女子微弱沙哑的声音传到了莫易曲那里,莫易曲只是中了媚药,还不至于忘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来的确是自己逼迫的杜秋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孤不会亏待了你,今日就抬你做妾。”
放在普通的丫鬟身上,无疑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是杜秋月从始至终都不想,听了这话也没有欣喜的意思。
莫易曲哪里管她想还是不想,说话间已经穿好衣袍,杜秋月再一回过神来,人已经消失不见。
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女子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昭示了她昨晚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杜秋月现在才明白昨日的不对劲,为何她自己单独一个院落,为何她不用干活,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可没人问过她的意愿。
女子纤瘦的脊背仿佛一压就断。
那男子的身份也不用猜疑了,在这里能那样大胆的,除了当今太子还能有谁?
她能怎么办,她没资格拒绝莫易曲的命令。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路无非两条,一个是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的在这做个妾。
另一条路就是为了清白赴死。
扪心自问,杜秋月并不想死。
即便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想活命。
此时的门却又被打开,杜秋月抬眼望去,来人却不是她意料之中的莫易曲,而是江淮林。
江淮林毫无防备的撞见了她饱含不甘的眼眸,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好心情的笑了笑。
“来的路上碰到了殿下,先恭喜妹妹了,我还带了点补品过来,想着给你补补身子。”
江淮林热络的坐在榻边,眼睛像是看不到杜秋月身上的痕迹一样,拉着她的手,假惺惺的关心。
“恭喜?奴婢何喜之有?”
杜秋月一反昨日的老实木讷,冷淡的反问,话里刻意的强调了奴婢这两个字。
江淮林佯装什么都不懂,“自然是恭喜妹妹日后不愁荣华富贵了。”
“奴婢不想做这个妾,非要这样的话,但求一死 。”
杜秋月虽舍不得死,但在江淮林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怒意涌上心头。
这怒气儿一上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更别提江淮林压根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杜秋月天真的认为她说完这话,江淮林就会妥协放她离开,但没想到刚才还满面笑意的江淮林脸瞬间就拉下来。
倒是把杜秋月吓得不轻。
“我给你创造了这个机会,不是为了让你在这给我寻死觅活的,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给我好好争宠。”
杜秋月悲愤交加,却对江淮林无计可施,她的卖身契还捏在她手里。
受制于人,不得不听话。
“我知道了 。”
江淮林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管杜秋月现在的样子,转身就走。
但杜秋月真的歇了怨恨,以后一门心思的为江淮林办事也绝对不可能。
既然江淮林这样想她争宠的话,那她争给她看就是了,但可别到时候一不小心让她有踩在江淮林头上的那天。
否则她一定要让江淮林为她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此后的日子杜秋月果真使出浑身解数的在讨莫易曲欢心。
她本就是莫易曲喜欢的样子,女子该会的东西也都会,再稍作勾引莫易曲想不上钩都难。
再者因为江淮林和金幼离的关系如履薄冰,他去两方都不合适,这个时候杜秋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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