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就不多说了，不能让道长破费。我是无限看好这款游戏的，明天我就先去包个四星级酒店，有愿意捧场的直接私聊我！”

    光头哥：“楼上金壕是要去贿赂狗策划吗？兄弟们，咱们得过去监督啊！”

    祭奠秋天：“实名支持《山海》！我也会去现场捧场的。据说开幕式还是狱廌公司专场呢！”

    探险家：“真的吗？那我翘课也要去！”

    “支持国产良心游戏！拒绝无脑黑带节奏！”

    ……

    看到玩家们踊跃报名，江道理就知道这次稳了。踱步到落地窗前，望着原处高低错落的各色建筑，和摩肩接踵的匆匆行人，江道理自言自语道：“真以为我会想不到VR游戏普及的难度吗？但我又何时说过要以VR的形式普及呢？”

    随手打开一瓶黑啤，痛饮一口。“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等到高交会开幕，就让你们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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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界，明是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快速传送离开了四季之塔。寿麻安静地捧着茶盏，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你知道老夫要来？”

    “我需要一个解释。”寿麻毫不客气地对獬豸说。

    “前些天，是你亲口告诉明小子，狱界需要生灵来维系。”

    “但进入这里的玩家并不算是生灵。”

    “如果老夫离开了，你自己一人承受的住狱界吗？”

    这次轮到寿麻陷入了沉默。

    “你其实比谁都清楚，建木之心才是最早感受到这方天地变化的。你我本就不与那群家伙一路，天地生变，难道我们除了人界，还有的选吗？”

    “难道这一开始就是你的布局吗？”寿麻死死地盯着獬豸，想要从他的眼中找到答案。

    “老夫自己其实早已看开了。但有些事情，总不是老夫一人便可决定的。”

    “就靠这些视外物为力量的玩家吗？面对天地大变，他们除了逃还能做什么？”

    獬豸微微一笑，“你还是没变啊。不过如今的人界，至少有一点我是认可的，他们能把别人的智慧也当作武器，我们以前就不能。”

    寿麻再次沉默不语。

    “你不妨再看看，老夫还没走呢，狱界远远轮不到你来作主。”

    獬豸的身影瞬间回到了大殿内，扫视着面前明灭不定的十颗蜃珠，心中也有不少波澜起伏。“你们还在不甘吗？又或是本能在作祟？明小子，江小子，可别让老夫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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