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本质上还是从玉简里面的某些方子改良而来,尚未脱离中草药的范畴。要是兰望告诉这位白条会帮众这种药物碰到原位面那些奇毒之物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我还是那句话,这种药用可以,但是她它的配方毕竟有伤天和,务必用在穷凶极恶、真正背负有血债的渣滓身上,切不可滥用,更不能让会里的兄弟们用!更是要绝对禁止贩运!一旦沾上,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吧少爷,我懂规矩!” 黑衣人回答,“更何况帮里的弟兄们大都看到了药物成瘾之后的惨状,全都吓得两股战战,恨不得敬而远之,哪里还会以身试法呢!”
“很好。对了,今天帮里的弟兄们用船载回的那对父子有什么异常吗?”
“这...... “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
“有话便讲,无妨的。”
“少爷,其他的倒还好,就是我们在舱底负责划桨的弟兄们依稀听到那父亲称儿子为‘雪’!”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韩家的这位少爷单名一个‘平’字啊?更何况韩少爷年龄不及二十四,似乎也没有表字和雅号啊?”
听到这话,兰望诡异地笑了笑。
“哦,我知道了,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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