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轮到他疑惑了,按照景辞的个性绝对不会大方到让别人偷听他们的男女之事,尤其还是自己的敌人。
果然,景辞抿了口酒,然后说:“既然有人愿意,那么我不介意坐收渔翁之利。”
洛浅言怎么都没能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他回来。
一个晚上她睡得胆战心惊,迷迷糊糊撑到了清晨,景辞都没出现过。
难不成还是个正人君子?
洛浅言当然觉得疑惑,不过心里想的还是景辞不要再对自己感兴趣最好。
清晨的时候,洛浅言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翻了个身脑回路突然就清晰了。
一下子跑到厕所出来时还撞到景辞,他拉住自己的手腕。
“你去干嘛?”
洛浅言脸上火辣辣的,能感觉肚子里像是弯了一圈,蜿蜒到小腹底下,然后流出来。
她咬牙甩开他的手,然后直接就冲进厕所里面。
这种事情发生,说出来太尴尬了,洛浅言根本招架不住。
冲到厕所洛浅言才感觉得到了释放,可是另一个更郁闷的问题来了。
这整个景家都看起来不像有女人的样子,她要怎么告诉景辞这些事?
跟那男人开口算了吧,比登天还难。
正在里头纠结的功夫,门板被轻轻扣下,洛浅言浑身的戒备又再次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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