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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记》。他知道这无疑是写袁小奇。不及细看文章,却见报纸的空白处有曾俚写的一行字:每逢末世,必有妖言!曾俚的字很漂亮。再看看文章,简直神了:

    ……春再来酒家宰客是出了名的,去过的客人都很气愤。这天,袁先生带着几个兄弟去春再来用餐。要了几个菜,很快就上来了。菜价贵还不说,分量还特别少。袁先生有心要治他们,就叫过服务小姐,说刚才上的鱼是臭的。小姐觉得很奇怪,说明明是活鱼做的,怎么就臭了呢?袁先生就让她自己闻闻。小姐一闻,发现盘子里的鱼果然臭得闷头。

    老板闻声赶来,叫骂袁先生他们故意刁难。袁先生不恼不火,很客气地请这位老板自己闻闻。老板一闻,立即傻了眼。这真是出鬼了,刚从水池里捉上来的活鱼,怎么一上桌就臭了呢?

    这时,袁先生突然皱起眉头,掩着鼻子说,我还闻到你们厨房里的肉都臭了哩。酒店老板哪里肯信?说:“我就不相信今天硬是出鬼了。”袁先生笑而不答,只是示意他自己进去看看。老板将信将疑,进厨房去了。不一会儿,老板跑了出来,朝袁先生拱手便拜:“请问这位先生是哪里来的高人?兄弟我什么地方有所怠慢?”

    袁先生抚掌而笑,说:“你没有得罪我。兄弟只有一言相送:生意生意,半是情意。你只记住我这话,保证你今后生意兴隆,再不会出怪事。”

    袁先生说罢,领着兄弟们大笑而去。老板领悟了袁先生的意思,从此正正经经做生意了。

    朱怀镜看了这些,只是摇头。鲁夫的笔锋就像明清通俗小说,哪像是写真人真事?看了下面,还有更奇的:

    一天,袁先生同几个徒弟在外面散步。忽然,一辆轿车呼啸而过,一位老太太被溅得满身泥水。袁先生见不得这种不可一世的轻狂人,不管这车是谁的,他都得惩罚一下他们。只见袁先生抬手轻轻一挥,那轿车立马就熄了火。徒弟们知道这是师傅在做手脚,都掩嘴而笑。袁先生却没事似的,说:“笑什么?快去帮老太太把泥水擦干净了。”

    等老太太千恩万谢地走了,袁先生又将手一扬,那轿车却自己动起来了。坐在车里的人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什么神奇的事情,但愿他们有一天能够明白怎么尊重别人,哪怕是最平凡的人。

    朱怀镜暗自发笑,想这鲁夫笔下的袁小奇,还真有些替天行道的意思。下面的一则故事,同样是匪夷所思:

    ……小明是个孝顺的孩子,除了读书,还得做小工挣钱,为他卧病在床的母亲治病。他母亲的病生得很怪,吃得睡得,不痛不痒,只是浑身无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连站都站不稳。袁先生得知这娘儿俩可怜,亲自上门看望。原来袁先生身怀不名法术,常常替人祛病消灾。他为人治病招术很怪,一不用针灸,二不用药剂。他要么让你喝一碗清水,要么他只拍你几板,要么大叫几声。效果却神奇得很。他看了一眼小明的妈妈,没说别的,只说:“放心放心,明日就好。”说罢就回来了。

    有个徒弟不太相信,第二天跑去一看,果然见那妇人病好了,正在家里做家务哩!

    这位徒弟问其缘故,袁先生笑道:“这位妇人的病生得奇怪,我平素从未见过。我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神入定,为她遥发功力,让她康复。”

    徒弟连连称奇,心想那妇人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病好了哩!

    朱怀镜没兴趣再看下去。他挂了曾俚的电话:“喂,你们报纸怎么发这种屁文章?”

    曾俚说:“我又不是这里的领导,你问我,我问谁去?只要肯出钱,什么文章不可以发?”

    朱怀镜见曾俚口没遮拦,就说:“你轻点声吧,你那里没有同事在座?”

    “我才不顾及这些哩!”曾俚说。

    放下电话,朱怀镜再仔细想想袁小奇这个人,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明白。鲁夫的文章写得这么玄乎其玄,他不相信。但他又的确亲眼见识过袁小奇神秘表演。袁小奇徒手将酒变成水,又将水变成酒,他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袁小奇陪皮市长打麻将,要和什么牌就和什么牌,要谁和牌谁就和牌,他也没看出其中的机巧。难道袁小奇真是个奇人?外地已有很多奇人了,最著名的当是张宝胜、严新、海灯法师。关于这些奇人的故事他也听过不少,就是不太相信。

    电话铃响了。朱怀镜拿起电话筒一接,原来是韩长兴。“喂,朱处长吗?”韩长兴总是很客气地叫他朱处长,他也只得叫他韩处长:“你好啊,韩处长有什么指示?”

    韩长兴忙说:“岂敢啊,谁敢指示你朱处长?祝贺你高升啊!我想请几个兄弟庆贺一下,怎么样?”

    朱怀镜听了,几乎吓了一跳。他知道韩长兴是个欠含蓄的人,搞得这么张张扬扬的,影响不好。他便婉谢道:“感谢你啊,韩处长!这处长是你早当剩下的,还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免了罢。”

    “哪里哪里,你这处长同我这处长不同啊!我只是为大家打打杂而已。你这处长就前程不可限量啊。”韩处长在电话里豪声说道。

    朱怀镜不知韩长兴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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