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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啊!”袁小奇客气地请着各位,眼睛却只望了望朱怀镜、陈雁和宋达清。打电话的事就拜托陈雁了。

    朱怀镜念着给玉琴送包去,就说不早了,明天再见吧。大家便都说散了。这时,黄达洪招手请各位稍等,说:“袁先生本想请大家去喝茶,但这里说话方便些,就不出去了。这个只当请各位喝茶吧,不好意思。”黄达洪说着就递给每人一个红包。袁小奇便在一旁说着不好意思。大家也不推让,口上客气着都收下了。

    朱怀镜突然发现一个男人手里拿个女包,怎么也不是个味道,走起路来手脚几乎都不协调了。下了楼,宋达清问:“朱处长自己开了车来?”

    朱怀镜说:“我才学了一天车,就敢上街了?胆大包天哩!”

    “要我送送你吗?”宋达清问。

    朱怀镜忙说:“不用了,你先走吧。”

    鲁夫和崔浩过来同朱怀镜握手打招呼,拦了辆的士走了。陈雁自己来了车,说:“你俩站在那里好好客气吧,我先走了。”

    各位都走了,朱怀镜拦了辆的士去龙兴大酒店。他想起宋达清平日都是非送他不可的,今天却只是随便客气了一句。宋达清肯定猜着他是要去玉琴那里,就不好坚持送他了。管他哩,他和玉琴的事迟早有人会知道的。想宋达清也是场面上混的人,不会多事的。这时想起袁小奇送的红包,就拿了出来。还没打开,就私下同自己打赌,猜猜到底有多少钱。他想了想,估计两百元吧。打开一看,竟是一千元!朱怀镜几乎有些激动,双脚便随着的士播放的音乐有节奏地抖了起来。

    的士径直开到了玉琴楼下。朱怀镜上了楼,把手包放在背后藏着,拿钥匙开了门。玉琴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目光显得郁郁的。朱怀镜猜想玉琴下午回来后,也许一直坐在这里发呆。他便做出高兴的样子,弓腰亲亲玉琴,突然将包高高地举在头顶。玉琴眼睛一亮,脸色发红,惊愕地啊了一声。朱怀镜将手包放在玉琴手里说:“除了钱,什么东西都没少。钱他们要是没用还可以退,用了就算了,这是规矩。”

    玉琴先不说话,忙拉开包,拿出照片一数,说:“少了一张照片。我放了五张照片在里面。”

    “是吗?”朱怀镜问。

    玉琴再翻翻手包,说:“我吊着你脖子那张照片不见了。手包是宋达清交给你的?”

    玉琴怀疑宋达清拿了一张照片。朱怀镜明白玉琴的意思,却不便说破这事,只说:“是的。”

    玉琴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发呆。朱怀镜也不好相劝。他想宋达清要是有意拿了一张照片,这个人就真的太阴险了。朱怀镜不便再找宋达清问照片的事,只好自认吃了暗亏。可是让这人抓了把柄,今后就得受制于他了。

    今晚朱怀镜本想回去的,可是见玉琴这么个情绪,他就不忍心走了。他知道玉琴的性子,她自己没回过心来的事,你再怎么劝也是没用的。他只好让玉琴洗漱了,上床休息。见玉琴没兴致,他只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就让她一个人躺着。他坐在床头,没有躺下,心里乱七八糟的。静坐了一会儿,拿来鲁夫写的《大师小奇》,随便翻了起来。书的目录神乎其神,很吊人胃口。有个目录朱怀镜简直不敢相信:

    手起刀落,身首异处,人却安然无恙。

    朱怀镜循着目录,翻到里面,见上面写着:

    那天,袁小奇先生在北京弟子顾东阳家做客。顾家住的那个四合院里有好几户人家,他们早就听说顾东阳在南方拜了个高人为师,只是无缘见识。这回知道袁先生去了,男女老少十来个人硬要缠着他亮几手功夫。袁先生不爱显山显水,死活不肯表演。有个小伙子就说:“你袁先生只怕徒有虚名,怕露马脚吧!”袁先生还是不愠不火,只管拱手道歉。倒是把他的弟子顾东阳急了,非要央求师傅来两手。袁先生微微一笑,说:“硬是要我玩,我就玩个让你们开眼界的。不过有个条件,要请这位朋友配合一下,行吗?”袁先生指指刚才激将他的那位小伙子。小伙子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只问:“玩什么?”袁先生又是一笑,说:“活取人头。”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只当是玩笑。袁先生说:“我说的是真的。不过不要怕,死不了人的。”说罢就让顾东阳取了把菜刀来。他伸出一指,试试刀锋,再望着那位小伙子说:“兄弟,委屈你了。”小伙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袁先生手起刀落,脑袋早被砍了下来,滚到一边去了。那没头的身体却端坐在那里,伸手往肩膀上去摸,像是要摸摸自己的脑袋。在场的人全都傻了,背过脸去。想要逃命,脚却钉在地上动不了。只见袁先生过去捡起人头,说道:“没事没事,人死不了的。”他捡起人头,吹了口气,再往那人脖子上放。小伙子扭了扭脖子,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奇怪,问:“你们都这么望着我干吗?”原来他根本不知道几秒钟之前自己的脑袋叫袁先生搬过家……

    朱怀镜摇摇头,根本不相信这些胡说八道的事。可下面一章竟说到一位老将军:

    一瓶清水,三声喝令,老将军起死回生。

    朱怀镜细看正文,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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