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没有很高兴,此时看着前面摇摇晃晃边走边灌酒的陈言修,犹豫一下,还是没敢上前。
今天这么热闹,都去主街看热闹了,这里冷清了很多。
窦天成默默在陈言修身后跟着,陈言修受不了转身:“你满意了?”
“陈兄……”
“别叫我,我没你这样的兄弟。”陈言修明显喝醉了,说话口齿不清,“我看错了人,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我……”窦天成咬牙,还是没说出来,他一开始是想证明自己的,所以爹爹让他到了临邺城后跟谁接头,怎么做,他拿到考题后虽然慌张不知所措,但是他想赢。
于是他接受了,可是当天被陈言修撞见,骂了他一顿,他又犹豫了。
爹爹说过,这是二皇子的安排,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滚!”陈言修酒壶砸在窦天成脚边,一个蹬墙,飞身离去。
窦天成奈何不会武功,干着急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陈言修没飞多远就掉下来了,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看周围,不知道哪里的巷子。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陈言修怒气冲冲地转头:“不是让你——”
滚字没说出口,就感觉一阵风迎面而来,他已经不清醒了,但是本能地弯腰,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两根银针。
看着没入墙壁的两根银针,是针线活里最粗的型号,很普通,力度却不轻。
顿时酒醒了一半,有人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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