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七十章 七年前的赌约(2 / 3)  公子世无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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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秋堂蔑然转身给他一个背影,“话不投机半句多。想清楚,真要动手的话,你这门学自燕州的御剑术,可实在不是林某对手。不过,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非得试试的话,林某倒也可以奉陪个一招半式,自两个月前踏足十一品凌虚境以来,还没正儿八经跟人交过手,你修为差是差了些,林某不嫌弃。”

    话音刚落,一股浩大如无垠沧海的气息从林秋堂身上骤然乍现。

    整个鹤鸣丘上空,都被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湛蓝色覆盖,逼退流云。

    陈无双倒吸一口凉气,收剑归鞘再次行礼,“无双恭喜师伯晋境凌虚!”

    林秋堂摆摆手,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洒然道:“水到渠成的事情,不值得道喜。看样子伯庸兄没跟你提过七年之前的赌约,正好此处有卦师常先生、平公公做个见证,孤舟岛可从来没有言而无信的小人,输了就认。”

    邋遢老头嘿声一笑,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葫芦,“说来听听,孤舟岛输了什么?”

    林秋堂显然是有意要说给平公公听,坦然道:“七年前,伯庸兄派人往孤舟岛送去一本棋谱,我郑师叔常年坐镇湖心岛不问身外之事,唯独只对手谈之道痴迷,见着这本棋谱自然喜不自胜,可棋谱里夹着一页纸,说是要拿这本叫做《拾浪集》的棋谱跟孤舟岛做一场赌局,棋谱上只收录了二十八局残局,信上言明,只要郑师叔一年之内在任何残局中找到棋谱之外的破解法子,就算是取胜,司天监愿意奉送百坛御酒,可惜啊···”

    顿了一顿,林秋堂看向陈叔愚道:“林某猜测,那本棋谱多半是出自陈家三爷之手。二十八局棋中都只留出一线生机,除了棋谱上指明的路子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种破解之法,可怜我郑师叔三百六十日茶饭不思,熬得人都瘦了二十多斤,终于还是不得不认输。无伤大雅的赌局,其实胜负都不打紧,只是伯庸兄有言在先,要是孤舟岛输了,郑师叔他老人家就得在伯庸兄仙去之后,替他坐镇司天监观星楼一年,约定好的百坛御酒如数奉上,无双,酒可给你那位师叔祖备好了?”

    此时的观星楼主,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原来如此,早在七年之前,陈伯庸就料定了自己命不久矣,甚至料到了南疆、漠北的大患,所以用这种近乎玩笑的法子,提前替以后接掌司天监的陈无双请来个靠山,既然那位姓郑的前辈是孤舟岛掌门的师叔,修为之高可想而知,有他老人家坐镇,京都城乃至于整个江湖,谁想对司天监或者陈无双不利,都得先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陈仲平,再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孤舟岛。

    陈无双两眼中噙满泪水,情不自禁走到陈伯庸坟前,喃喃唤道:“师伯···”

    (本章未完!)

    第一百七十章 七年前的赌约

    陈叔愚一声长叹,摇头道:“林掌门误会了,那本《拾浪集》不是出自我手,而是舍弟季淳当年所作,家兄···”

    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再说不下去,陈叔愚扭转过身,怔怔盯着坟茔落泪。

    林秋堂恍然大悟,讶然看向名声远扬的臭棋篓子,“《拾浪集》···是了,原来是侍郎集?”

    脸色凄然的陈季淳苦笑不止,他没有向上次跟贾康年解释一样,告诉林秋堂《拾浪集》并非是侍郎集,而是四郎计,只是在苦笑之后,深吸一口气道:“百坛御酒,司天监随时能拿得出手,恭候郑前辈莅临。”

    话说到这个份上,老太监深深看了那位脸色大变的十品修士一眼,弯腰拾起太子殿下赐下的金牌收进袖中,拱手道:“今日这场误会搅了老公爷清静,容咱家先回宫复旨,改日自然去镇国公府邸请罪。既然楼主大人不肯收下令牌,咱家回宫路上跟玄武营将士说一声就是,不会再有人阻拦诸位回城,宫里还有不少事情要一一处置,就此告辞。”

    说罢也不等那些宫中密探,径直御空朝北而去。

    常半仙撇嘴嗤笑,感慨道:“到底是个有眼力劲的。虽说是什么内廷首领,天底下修成十品境界的高人里,只怕再没有比他过得憋屈的,一辈子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不容易啊。”

    徐守一轻轻招手,那头目送平公公远去的黑虎缓缓走到老道士身前,也不见他施展术法,凶兽轻轻一跃,落到他怀里时就又变成那只慵懒打盹的猫。

    徐称心斜了眼常半仙,意思大抵是说邋遢老头论卖相、论本事都比不过她身穿绛紫道袍的师父。

    常半仙登时竖起两道眉毛,刚要发作,忽然又想到当着自家弟子林霜凝父亲的面,首先要维持住高人做派才像个样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正巧看见骑虎难下的那位十品修士犹豫不定,立刻出言挖苦道:“那百坛御酒,老夫倒是能沾上光润润嘴,你在这等着不走,是也想尝尝?”

    十品修士佩剑上的火气好像全部转移到双眼之中,恨不得能把这邋遢老头活活瞪死,强压着怒意转过头不跟他计较,恨声道:“陈无双,来日方长···”

    年轻观星楼主一皱眉,“去你娘的来日方长!”

    这位十品修士虽然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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