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功力在他面前也不堪一提。
与杨青目光对上的一瞬,几人但觉锋芒迎面,四下清风好似凭空化作剑刃。
双目刺痛间,各自惊叫一声,过了片刻才略显惊恐地看了看杨青,捂着不自禁流泪的双眼匆匆走了。
沈落雁本也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被人护持的感觉又自不同。
“皇上。”罗士信则略显尴尬的压低声音道:“要不要小将去查查他们……”
“些许小错,不用放在心上。”杨青笑道:“吃饱了吗?”
“饱了。”
“那就走吧。”
他起身走到沈落雁身边:“秦琼的事你观察就好,想走的留不住。我回去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走向紫微城方向,眨眼隐没在人群中。
沈落雁看着他背影沉默片刻,随即又瞥了一眼罗士信,转身就走。
“沈军师!”
耳听罗士信在身后呼喊,她秀眉皱起转身问道:“怎么了?”
“我没带银子……”
……
杨青回了紫微城,见到宫门紧闭,不等侍卫开门便从城墙一跃而过。
众人见状相互望了望,随即见怪不怪地继续值守巡逻。
到了寝殿时,魏城已经在门前等候。
看他抱着竹鞘长剑十分吃力的样子,显然已等了不短时辰。
免了他行礼,杨青探手拿过长剑。
只见原先镶嵌金玉的华丽剑鞘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碧翠竹鞘。
尽管没有特意要求,但毕竟是他要的东西,难免做得精细些。
不知什么材质的青竹被打磨得如同暖玉一般,触手微凉,触感温润,色泽葱翠欲滴。
满意地点点头,他回到寝殿仍像往常一样,行功完毕才睡下。
到了卯时初,杨青准时睁开眼睛,起身将长剑挂在腰间,无声无息地出了寝殿。
如今十月刚至,秋意渐浓,天地还在一片黑暗中蛰伏。
他沿着暗处走到宫城东侧,这才跃上房檐,随即振起真气不断向高处攀升。
直到最高点时再滑行向宫城之外。
随后一路赶到洛阳城东,由此出城没走多远,便到了洛河东畔岸边。
远远见几道身影站在水边一艘小舟上等待,正是沙福寇仲,沈落雁罗士信。
更远的河面上,一艘三层大船停在远处,因为岸边水浅无法靠岸。
“杨大哥!”
寇仲第一个发现杨青,在黑暗中轻呼一声,挥手示意。
杨青也不耽搁,闪到河边跳上小舟,沙福随即划动船桨驶向河心大船。
行进途中,沙福频频望向杨青,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道:“杨……杨公子,昨日沈姑娘交代我不可泄露您的身份,上船之后若有冲撞还请海涵。”
瞥了一眼沈落雁,见她已换了一身男子装束,脸上也做了改装,杨青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按理说沙福一眼认出自己,沙家人没道理不认识,不过其中原委他也懒得去问。
不一会儿到了大船下,也不用船工放下软梯,几人各自施展轻功纵跃上船。
就连沙福都显露出不弱的轻功。
“怎么回事?为何还停着不走?”
刚一落到船头甲板,杨青就见一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从第二层船舱内走出。
他扶着舱前围栏,发现船只未动于是沉声质问。
“二公子。”沙福赶忙跑上前对他解释一番,这才使他熄了怒火。
“原来是你的朋友,昨日我睡得早,却不知道你已打过招呼。安排妥当,尽快开船吧。”
沙福送他回舱,又下来将他们接上去,为几人各自安排了住处,然后才去督促开船。
杨青休息一夜,这时精神正好。
认了门也不进去,反身走到船沿看向天边渐起的鱼肚白。
没一会儿沈落雁跟罗士信也相继走来,唯有寇仲担心自己行藏露馅,刻意留在房中不出来。
他之前奔波不停,这两天在洛阳也没闲着,因此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公子爷。”
有了昨天接触,罗士信已不再拘谨,对杨青拱手一笑就立在一旁,颇有护卫的架势。
沈落雁倚在栏边看了阵天色,则忽然看向杨青问道:“我到了此时仍不知公子去长安所谓何事,不知能否透露一些给我知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将师妃暄所托说了一遍。
沈落雁听后面色微冷:“我看她不是要你去阻止石之轩,只是摸不清你根脚,暂时不敢再用强硬手段罢了。
此去长安即可借用李唐威势威慑,又有足够时间施展怀柔手段,使你失去与之相抗的信心。
慈航静斋本是方外之人,如今却屡屡干涉各家朝政,真是该杀。”
说完她见杨青默不作声,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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