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某家里的两个义仆,跟着我着实了很多的苦。
张某家道中落,别人都弃我而去,唯有他们二人不离不弃的,跟着我从靖国一路走到梁城来。
这样的义仆张某也不敢怠慢了,还望郑公子不要介意。”
郑渠一拍矮几,说道:“这样忠心耿耿的忠仆才是最难得的,张壮士的确应该善待他们,由仆观主,可见张壮士也是忠义之辈。
来来来,郑某敬张壮士三杯,先谢过张壮士的救命之恩,然后咱们再为你的两个义仆喝上一杯。”
说完,郑渠便将酒杯举了起来,朝着张顾示意了一下。
张顾也举起酒杯,与郑渠遥碰了一下杯子,便与郑渠一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酒。”一杯酒下肚,张顾赞了一声。
这的确是好酒,跟圣京城宴宾楼的古春烧酒不相上下,或许在香醇上更胜一筹。
而且张顾也有些日子没喝酒了,这一杯好酒下肚,着实解了他的酒馋虫。
接连三杯酒下肚,张顾便朝着郑渠抱拳说道:“郑公子,张某肚中饥饿的很,空着肚子也不能多喝酒。
不如郑公子让张某先吃饱了,然后再与你痛饮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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