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一套丝滑小连招(2 / 3)  从驿卒开始当皇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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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没享受到这次奢华的晚宴。

    徽商是在王朝的庇护下得到疯狂的发展,享受到了许多特权和优惠的经营权。

    他们的商业资本是伴随徽商不断向缙绅渗透和转化而逐步增殖的,一般商人是无法与他们竞争的。

    这些人是大商人、官吏、地主三位一体的阶级。

    徽商势力发展的黄金时代是明中叶至清中叶,但现在被贺今朝一手斩断。

    缙绅势力的衰落以及被锤匪打击,使他们失去了政治靠山,可以预料的指定会衰落下去。

    这些商人跑回老家后,聚集在祠堂内商讨,到底该如何对付贺今朝。

    “莫不如反了!”

    郑家祠堂里有人出声,家中掌舵人为贺今朝半差死了,一直都没有得到帮助。

    现在贺今朝又把他们的盐田都给没收,强迫他们想要做这个买卖就得守他的规矩。

    这如何能行?

    “可锤匪士卒个个凶悍,我们的人呢?”

    “你我家中奴仆、佃仆都不止万人,这徽州地界如此之大,我们要联合起来对抗贺今朝。”

    “对,我们一退再退,终究所有财物家产都会被他所得,连性命都得不到保证!”

    徽州的绅衿地主,富商大贾,一直有豢养家内奴仆的习俗。

    这些奴仆可因赢得家主欢心,被“开恩”婚配成家。

    主家拨出一些屋地供其居住佃种,使其变成佃仆。

    这和两晋时的“免奴为客”大致是一样的。

    也可因忤逆家主被驱逐出外,以租种田地谋生。

    除了这些人,还有因为没有栖身之所,被迫投到地主庄屋居住沦为奴仆。

    为了葬人,葬在了地主的地中,死者的后人要沦为奴仆。

    朱元章要是在这个地界,那就得给义惠侯刘继祖当奴仆,别想着去外面了。

    最大的来源,还是活不下去,卖身为奴。

    这些人多是牛马。

    当然因为获得主家赏赐,会成为高级牛马,用来管理大批的牛马。

    惩罚牛马什么的都是高级牛马做的。

    赏赐都属主家下发的,手段玩的很熘。

    这些商人想要反制贺今朝,但终究没有人胆敢第一个吃螃蟹,公然打出旗号。

    贺今朝命人砍杀的那些脑袋,足够让他们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徽商们最先得到的却是贺今朝发往南直隶各地的谕旨。

    大锤元年九月谕旨:

    有人效逆明裹足者,重治其罪。

    元年以后所生之女,禁止裹足,禁止溺女婴。

    若有违法裹足、溺女婴者,其父有官吏者夺职定罪。

    兵与民则交付各地县衙责八十板,罚入无偿劳役营。

    里长不行稽查,枷一个月,责四十板。

    知县以下文职吏员有疏忽失于觉察者,听军机阁处理。

    于此同时,禁止奴隶买卖,所有奴仆全部脱籍,查封妓院、打击高利贷等等。

    废除奴隶的风也吹到了这些徽商这里,他们拥有大批的奴仆。

    佃仆一般都没有土地。

    这里是七山半水半分田,两分道路和庄园。

    郑家的祠规还写明,地及山亦不得私自置卖。

    故而这些人只能靠租佃为生,分散在山间的庄田或坟边,与虎狼,枯骨为伍。

    有的则居住在村口、河边、路旁,以便替主家巡更、警卫。

    他们的房子粗陋、矮小、潮湿、阴暗,同主家高敞堂皇的楼房形成鲜明的对照。

    生存条件也极其恶劣。

    终年过着牛马般的生活,妇女白天劳动,夜间还得从事纺织。

    而一年所得除交租外,剩下来的,食不足以果腹,衣不足以蔽寒。

    他们多是冬天上山挖掘蕨根充饥,夏麦登场时,则用糠屑掺杂米而食。

    披星戴月进山砍柴,白天负薪走市,换得一升半合之米,回家后又往住为债主之家抢走,以致无不得腹。

    有的佃仆揭其散衣残补,投到短押小铺去换升合之米,以作晨炊。

    他们连盐也买不起,往往澹食,更是常事。

    生时既无快乐之日,死后也往往得不到安葬。

    地主往往只许他们暂时浮殡停柩。

    买不起棺材,多用茅草掩盖尸体,遇洪水时,骸骨被冲散于四野。

    这些人不被法律所承认,根本就不是良民。

    仆姓对于主姓有着天然的服役义务,残存到解放前的佃仆全都这样。

    他们都是祠堂的族长所管辖,压在他们头上的不是一家一户的主家,而是整个宗族。

    这些人大多不识字,但锤匪的废奴风早就从江西南昌府给吹过来了。

    贺今朝知道江西部分地区被张献忠占据后,并没有让刘二虎等人继续往南发展,而是向东北发展,靠近南直隶和浙江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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