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入耳，江眠耳垂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眼中漾开笑意。

    “季先生的表现我很满意，还请再接再厉。”她言笑晏晏。

    季知修失笑，垂首看着桌上的文件，指腹抚过桌案，嗯了一声，“明天可以让范成回来了。”

    江眠点点头，“好，这段时间他也辛苦了。”

    “我也很辛苦，”季知修眉梢微动，应声道。

    “是，你也工作辛苦了。”

    “不，我是想你想得很辛苦。”季知修勾唇一笑，一本正经。

    江眠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这是距离产生美吗，从前可没听过这男人这么嘴甜过。

    “我、我要睡了！”

    说着，江眠十分应景的抬手打了个哈欠。

    季知修似乎可以想象到小姑娘那副困得泪眼朦胧的模样，他心尖一软，温柔道：“睡吧。”

    江眠闭上眼，把手机放在枕头上，“晚安。”

    “晚安，好梦。”

    ......

    范成一回到京都，就先去泡了个澡，这来回一趟可真不容易。幸亏他身子骨好，否则非得被颠得散了架。

    紧接着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才来到公司给季知修汇报。

    彼时，季知修正坐在办公室里。艾莉丝在一旁给季知修汇报着最近的商务合作。

    范成进来瞄了一眼艾莉丝，然后迅速收回视线，朗声道，“总裁，我回来了。”

    季知修抬眸，艾莉丝收好文件，忍住不去看男人。

    十分有眼力见儿道：“那我先出去了，季总。”

    等她出去，男人才开口，“她在那儿怎么样？”

    “那地方民风淳朴，生活简单，返璞归真，少夫人挺好的，”范成顿了顿，小心翼翼觑了眼男人的脸色，“就是很想你……不过现在也有信号了，这都不是事儿了。”

    季知修脸色看不出喜怒，屈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忽而话锋一转道：“之前让你查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总裁说的是，少夫人的母亲江雨眉吗？”范成敛了敛心神。

    之前季总就吩咐过他查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查到什么头绪。

    范成斟酌了一下措辞，“总裁，江雨眉这个人很难查，目前我只知道少夫人一生下来就由外婆抚养。江雨眉一年大概也就回江南个两三趟看看孩子，每次回来都行色匆匆。”

    “据周围街坊说，江雨眉似乎是在京都工作。至于少夫人的父亲，更是从来没人看见过。”

    “少夫人十岁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江雨眉了。这个人就仿佛销声匿迹般。”

    “那就从京都开始排查。”季知修冷声道。

    他一定要弄清楚小姑娘的头痛之症到底怎么来的。

    还有，一个大活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就销声匿迹了？唯一的可能的是……

    季知修眼眸一沉，他最不愿意猜想的就是那种可能。

    范成一凛，“是，还请总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务必查清事实真相。”

    他摆手，“出去吧。”

    范成是在下午的时候匆匆闯入办公室的。

    他眉头紧锁，面上带了点儿严肃，“总裁，我查到了。”

    “说。”

    “公安系统那边给的消息是，江雨眉的个人信息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经被注销了。”

    十四年前？那就是江眠十岁的时候。

    也就是他还在江南的时候。

    可那段时间，小姑娘没心没肺的，丝毫没有伤心的样子。

    也就是说，这件事江眠并不知道。亦或者，发生在他离开江眠回到季家之后。

    季知修单手摘下眼镜，靠在椅背上，声音沉凝，“死因？”

    “自杀。”

    范成同样严肃，“还有，她的身份信息上，一直是未婚。”

    季知修揉了揉额角，“还有吗？”

    范成摇头，“暂时查不出别的了。”

    “继续查。”他冷冷下吩咐。

    “还有，”季知修摩挲了虎口，沉吟道，“少夫人不问就算了，问的话你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范成一愣继而点点头，“我先出去了季总。”

    整个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季知修眉头拧起。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疑虑。

    直觉告诉他，小姑娘时不时地头痛和这件事一定有关系。

    其实很简单，一个女人，身边没有男人的出现，却又未婚生子，要么是前任的孩子，要么就是……私生子。

    无论是哪种情况，痛苦的结果都不该由小姑娘来承受。她是无辜的。

    ......

    洛氏大楼。

    沈听雨站在洛斐办公桌前，一贯柔弱的脸上此刻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九重仙》这部剧现在这么火，洛总真是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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