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抓马的道歉和体悟(2 / 3)  星海追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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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两口发现病了后,有说有笑,甚至都未打车,溜溜达达去到了医院就诊。

    但主治医师发现情况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么乐观。

    白肺,重感染,低血氧。

    在数天保守治疗后,情况加重,于二十二日进入了ICU。

    抓马和抓父在病房里守着爷爷奶奶。

    当然,抓马的姑姑姑父叔叔婶婶也在。

    小辈只有我这长子长孙。

    进入ICU后,情况未见好转,二老情况每日愈下。

    如此情况持续到了二十五日。

    晚间时分,爷爷吸35%浓度的氧气,血氧指标已经能上90了。

    奶奶血氧也能上90了。

    抓马总算是松了口气,以为二老就此脱离危险,告别二老,返程回家。

    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抓马以为一切都好起来时,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父亲再次致电,奶奶病危。

    抓马彼时都未曾想过,会有亲人离开。

    毕竟我走时爷爷奶奶指标都还不错。

    再回老家时,奶奶已插上了呼吸机,完全没有了自主呼吸,小老太太双眼紧闭,在床上躺着。

    血氧在80左右徘徊。

    我震惊之余赶忙询问情况。

    原来上次奶奶之所以能有90血氧,是吸着80%浓度的氧气…

    震惊,心痛,迷茫。

    即便身为文字工作者,我也很难描述我那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我便有了最坏的预感。

    奶奶可能要走了。

    带着呼吸机,输着麻醉。

    一晚上的血氧,从八十到六十又回到八十。

    生命体征仪滴滴滴的警报声叫的人心慌。

    我熬了一夜,第二天红着眼睛问奶奶的主治医师也便是姑父——奶奶情况怎么样。

    姑父给我的回答是,危险。

    除此之外,不肯多说。

    我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随着时间推移,老太太一直没有转好,反倒是肺蚀变越来越严重。

    我悄悄问姑父。

    姑父叹了口气,直言现在有奇迹的可能性已经越来越小了。

    而后抢救的几天,最危急的时刻,甚至都已经给老太太穿上了寿裤。

    老太太是顽强的。

    似乎是对亲人的留恋,似乎是对世界的不舍。

    一次次从死亡线挣扎了回来。

    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因为它是奇迹,若是时时刻刻都能发生,便也不再是奇迹。

    进入ICU第十二天,奶奶陷入了弥留之际。

    三位子女拉着老太太的手讲话。

    不知道老太太能不能听到,但是要说的。

    我也伏在老太太耳边,抓着老太太的手,说这说那。

    或许,老太太的意识不清醒甚至完全没有,但她一定知道我们都在。

    老太太哭了。

    深度昏迷的老太太留下了眼泪。

    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见到奶奶的眼泪,鼻子一酸,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了下来。

    晚间,姑姑叔叔明天还得上班回家了,ICU里就剩下了我和我的乐子人老爹。

    八十的爷爷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以后再也没法和小老太太唠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哭。

    爷爷退休前是个高干,威严的紧,退休后也常常教导我要为人方正。

    在我眼中,爷爷大概是里那种老家主的形象。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拍着爷爷的手。

    哭累了,爷爷吸着氧沉沉睡去。

    我常年乐呵呵的乐子人老爹,生的黝黑,但能看到眼角红了。

    白发肉眼可见的比昨天多了些许。

    一天。

    又是一天。

    我知道,没有奇迹了。

    奶奶因为有糖尿病,打的药物有不少都没法吸收,肉眼可见的水肿。

    进入ICU第十五天,深度昏迷的奶奶开始了点头式呼吸。

    我知道,留给奶奶的时间不多了。

    血氧一直在60左右徘徊…

    能不能挺过今天都是个未知数。

    熬了一宿,我去吃了个早餐,刚躺下,老爸打来电话。

    “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我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心里想着是不是生命体征仪又报警了。

    到了地方,ICU里已经来了两三个护工和护士。

    还有大夫。

    还有我那白了不少头发的乐子人老爹。

    生命体征仪血氧还是60,其他指标是一条杠。

    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

    “这血氧还行啊。”

    老爹没说话,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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