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马东来才有这样的气势。
他当然听说过几年前父王如何喝退司马东来的事迹,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眼下见他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找人。”
司马东来似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找谁?”
司马东来铁般的面上,嘴角一弯。
“现在看来,只能找你了。”
“啊?我。”
谢隐大为不解。
“你鬼鬼祟祟,出现在凶案现场,我作为缉捕,不找你。找谁?”
谢隐居然无可辩驳,只好挺直腰,端起一副不屑的语气,说道:“我是镇王谢安石第九子,谢隐。”
在镇州,镇王这个名比任何话都要有分量。它就是律法,它就是主宰。
“哦?”司马东来似乎也愕住了,说道:“神京中疯传的白痴儿,看来并不像白痴。倒像个小白脸。”
谢隐满脸黑线,寒声喝道:“放肆。”
堂堂镇王之子,岂可被人当面讥笑?这已经不是自己脸面的事,而是关乎到整个谢家的荣誉。
在谢御出嫁后,他已经成为了镇王唯一的继承人。不出意外,谢安石很快就会为他请封世子的封号。
所以他不能像以前一样,对别人的讥笑熟视无睹。
“不敢。”司马东来竟面无惧色,带着某种玩味的语气说道:“当年另一位镇王子,众目睽睽之下,杀死神君的亲侄儿,都能安然无恙。而今九王殿下杀死一个普通人,定也能逍遥法外了?”
谢隐听了,不由得热血上涌,一阵激动。
“你怀疑我是凶手?”
“难道不是?”
“它证明我不是。”
谢隐转身一指,顿时呆住了,原本在身后那个怪婴,竟不知何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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