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闪缩着,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话来。
谢隐更是焦急,喝道:“镇王在哪?”
谢隐在军中虽无实职,不过谢安石积威已久,谁不敢给他几分面子?
“殿下…老王爷糊涂了,怎么可以撤防呢?很多人背后都议论……”
“你什么意思?”
谢隐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那几个军兵吓得趴在地上,颤声道:“自然是镇王千岁的意思,不然我们怎么会撤?”
“放屁!”谢隐大怒,父王怎么可能会同意?
镇州一撤,大晋神朝的门户洞开,魔蛮只要渡江,就能长驱直入中土腹地,大晋拿什么抵挡?
但他猛然一想,惊喜地问:“老王爷回来了?”
那几个军汉却摇着头说道:“我们没见着老王爷,不过公文行榜上确有镇王大印?不是老王爷,还有谁能盖上镇王印玺啊?”
啊?谢隐极为震惊,随即感到浑身发冷。
这些军兵说得没错,如果不是谢安石,谁能加盖大印?
可如果不是谢安石,又哪里来的大印?
大印平时当然放在王府之中。
那王府的惨案,会不会与这有关?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背后可能牵涉到更多的人,更大的阴谋。
现在事情还未查明,绝不是越多人知道越好。
谢隐只好死死地压制着心中的猜测。
“对了,殿下。”有个军汉忽然想了什么似的。
“那天那天我们去棺材铺,并没有发现殿下说的棺材。”
装着萧见梨的棺材也不见了?
谢隐只觉得脑袋都要炸裂,一个脑袋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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