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只好闭上嘴。
正巧这时有人出来传话,唤谢隐两人进去拜会侯爷。
客厅之中,高文坐在上首第一位,眼睛不断地打量着谢隐。假装客气地问道:“殿下托人带话,要来小侯这里登门拜访。区区数十万金,怎敢劳动殿下屈驾?托些下人走马人送来便可。”
谢隐嘴角冷笑。
高文心里发毛,怎么这白痴难道被我气势吓傻了,连话都不说来?
当下又装作很热情地问道:“殿下降驾,难道有其它事?殿下请明说,只要小侯能办到,小侯义不容辞。”
谢隐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问道:“高侯爷想必知道我父王的行踪了?”
这个……饶是高文这种沉浸宦海数十年的绝色,也被问住了。
想了很久才回答道:“殿下,此话怎讲?”
谢隐见他装疯卖傻,不由得冷笑一声,“你当然知道。不然就不会派人抄了我镇王府。”
高文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干脆不装了,干咳两声道:“小侯听闻有些风言,镇王爷可能失踪了,小侯担心的是我那数十万金,会打了水漂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谢隐有点吃惊,铁蛮儿果然没有猜错。
谢隐又一摆手道:“侯爷,谢某还有一事不明,你做得这样绝,到底是做给谁看?给谁表的忠心来着?”
啊?高文完全没想到,谢隐会比想象中的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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