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冷若雪显然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莫名其妙的怎么就失败了？在洞外，铁乌龟们由于内力差，基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四捕又死其二，诸葛小花被调到京城，在这样一边倒的大好环境下，怎么就能说失败就失败了？

    回沧州的路上，皇家天堂全部委靡不振，要是一开始就被杀个落花流水也算了。可是明明已经看见了曙光，结果发现原来那道曙光只不过是只萤火虫，这种打击将人的心全凉透了。

    车用一双怀疑的大眼睛一直上下打量着炮天明。此人出现在案发现场，不能不怀疑有某种猫腻。但是事实在眼前，事实一：无情是被炮天明当场做掉，洗刷了其与NPC勾结的可能。事实二：老楚已经快离开山洞，可以说明炮天明确实是救人来着。

    “你在数汗毛呢？”炮天明忍受不住那眼神问。

    车转头正视前方问：“你们打算去哪？”

    “开封…”无双鱼话说一半，急忙住嘴。

    “开封？”车又瞪起了大眼睛。

    “是啊，我们打算去开封看看有没油水捞一手。虽然开封现在没有绝学出土，但是已经淘出五本高级武功，我们俩打算去看看，有没有可能被馅饼给砸了。”炮天明抢答。

    车不屑道：“哪那么多绝学？”

    天眼在旁边说：“凤凰，这你就不知道。这个游戏绝学很多的。当说你们少林七十二绝技，有一大半是绝学。丐帮别以为就降龙和打狗，只是因为这两种绝学威力大名气响。据我所知，就有人得到什么混天功、乾坤十打等绝学。官方门派如此。民间的绝学更是数不胜数。不知道还有多少没有面世，我也打算去开封看看，毕竟怎么说北宋是武学兴旺的朝代。”

    车疑惑问：“民间？比如说？”

    “比如？比如有名气地嫁衣神功、九阴真经、还有七种武器中地六种、煮茶地飞刀在武学榜上其实就排名第三。还有天机棍法、子母龙凤环。次点还有嵩阳铁剑、蛇鞭、温侯银戟等等就不骗字数了。隐藏门派一大把。各有不少绝学。据我统计。还不少千本绝学没有宿主。”

    “有那么多？”车、无双鱼和炮天明一起惊讶问。“是啊。”

    炮天明疑惑问：“那怎么出土率这么低。每个人都在拼命找哦。”

    天眼笑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拼命找就能找地到。即使我了解一些。还有彩云飞了解原著。但是我们俩人身上都没有绝学。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爱迪生说过：成功就是99%的汗水加上1%的灵感。这句话你们听说过吗？”

    “谁都知道。”炮天明鄙视：“大家都在做99%呢。”

    天眼摇手指说：“你们都被骗了，这句话被某些教育或者别有用心人氏歪曲了。因为这句话还有后半段：如果没有1%的灵感，即使付出99%的努力，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这话被人截走了前半段。意思完全变了。在游戏中灵感也可以理解为运气。你看我们大家都在做任务，江湖每天就有几千件大小任务，可是为什么拿到绝学就区区百来人？别相信什么名人名言，因为他们很多人的话都被曲解了。”

    无双鱼叹口气：“我真不知这句话原来有后半句。糊涂了二十几年。郁闷个先。”（不知道有没有读者知道这后半句？）了开封，一出驿站就发现开封比乡下过节还热闹。到处都是人。要知道开封可是按真实设置的大小，虽然没有现代六千多平方公里，但是也有上百平方公里。但一眼看去，楞是找不到五平方米地空地。

    炮天明这一出现，人群突然爆发一声呐喊：“青梅煮茶来了。”

    瞬间驿站附近所有观众都看向炮天明，集体扑了过来。炮天明开怀一笑，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人格魅力。一出场就来个满堂彩。

    “青梅煮茶，你是怎么拿到绝学的？”

    “在哪个位置拿的？”

    “在哪个尸体上搜地？”

    “怎么进入皇宫的？”

    炮天明还没来得及编，扑哧一声衣服被撕下一块，系统通知，套装损毁达到50%。还没回过神扑哧又一声，损毁80%。“我说。我说，不要抓裤子，我日啊。”炮天明连连高吼，开启十成内力顶住群众们的热情，急忙转头把一张银票拍在车夫上，眼前一黑，全身破烂的出现在杭州…

    “你们在哪呢？”炮天明看着自己凄凉地模样，希望能通过打电话能得到几个好消息宽慰自己。

    但现实是残酷的，无双鱼回答：“在你的酒楼。别人一叫你名字我们就闪了。就你一个傻瓜眼巴巴的凑上去。”

    “唉！”无间酒楼包厢炮天明长叹一口气心有戚戚道：“这开封我们还是过个把月再去。粉丝太疯狂。招架不住，要是闪的慢点。人都被活活撕烂。”

    天眼笑着给炮天明倒上一杯酒问：“怎么不换套衣服，还是穿着布条比较凉快？”

    “备用的在沧州镇拿了包脑袋，再说大家都是哥们，看看**还能找你们收钱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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